“好啊,一起。”
戈刀刀欣喜的跟在南黎辰身后上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到了之前的村落。
在外面都能看见那随风飘摆的丧幡,里面时不时还有飘出来的纸钱灰。
戈刀刀和南黎辰走了进去,在堂屋的位置,端放着一口棺材,在旁边是跪着烧纸钱的女子,她看见戈刀刀和南黎辰走进来,赶紧起身。
“刺客在厨房绑着呢,元帅和夫人可以过去审问一番。”
“那你和你丈夫可有受伤?”
“夫人不必担忧,没有。”
戈刀刀与南黎辰朝厨房走去,在那里被捆绑着一个黑衣人,戈刀刀走了过去,看着那只露出双眼的男子,“前来杀人灭口?”
黑衣人没有回应,显然很是不屑回应戈刀刀的话。
戈刀刀勾唇不屑的一笑:“你可以保持沉默,但大刑伺候的时候,想叫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通常她是被刺杀被害的对象,这次轮到审问刺杀别人的凶手了,戈刀刀倒是觉得很惊讶。
黑衣人冷哼一声,极为不屑。
戈刀刀也不在意,只笑着说:“很多人都嘴巴硬的很,可惜到最后都受不了刑法。”
戈刀刀看向了南黎辰:“夫君,这里什么刑具都没有,你看他,真是傲气呢。”
南黎辰嘴角一抽,戈刀刀这故意吓唬人,就吓唬吧,说话带着撒娇的口吻是个什么意思啊……
“咳咳,那就丢到刑部去吧,让你好好玩。”
南黎辰搭腔,戈刀刀有些欣喜,心中玩味更加的浓烈了。
“好啊,多谢夫君!”
然后戈刀刀对站在门外的侍卫命令道:“这个人,胆敢缄口不言,满身傲骨,那就拖到刑部去,用他们那里不下百种的刑法,一样样的好好挫一挫他!”
戈刀刀的话听上去像极了一个狠角色,南黎辰颇为欣赏的看着戈刀刀。
“你总算学会了一丝血腥。”
之后牵着戈刀刀的手,嘴角微扬:“走吧。”
刑部,牢房内。
依照南黎辰的要求,将所有刑具都摆放在黑衣人的身前。
黑衣人看着刑具,有刀、鞭子、钩子、烙铁、夹子等等……
每一样上面都带着斑斑血迹,定然是对不少人用过。
黑衣人咽了咽口水,戈刀刀指着一个玩具一样的东西,“这个,奇形怪状的是什么东西?”
“回禀元帅夫人,这个叫木驴,只是这个是用于女人的。”
那就是不针对男人……
戈刀刀勾唇一笑:“男人嘛,就该用针对男人的刑具,可以处以宫刑啊!”
宫刑用于太监,阉割之刑……
黑衣人果然脸色阴沉了下来,果然最毒妇人心。
南黎辰坐在一旁,轻咳一声:“夫人真是好雅兴,就怕宫刑下来,他身体虚弱,无法开口了,倒不如试试其他的,比如凌迟,将人血肉一片片割下来,总有他受不了的时候,就开口了。”
戈刀刀勾唇一笑:“这个主意听起来倒是甚好。”
黑衣人身子忍不住抖了抖,旁边的狱卒立即回应:“卑职明白,这就安排!”
有狱卒朝牢房里面走去,黑衣人是被五花大绑的,但现在要对他用凌迟了,将人拖到了十字架上,捆绑起来。
黑衣人这一刻内心有些慌张,他看着戈刀刀和南黎辰,眼神愈发怨毒,却是没有松口的打算,戈刀刀站在一旁,好似很期待。
黑衣人被捆绑好,狱卒前去拿刀,狱卒站在旁边开口说:“场面过于不宜观看,夫人,要不,你回避?”
戈刀刀在南黎辰的身边坐下:“不不不,我可以的,先从他头发割起吧,然后是头皮,一路往下,可懂?”
狱卒回应:“懂。”
等狱卒开始动手后,那刀似乎有些生锈了,割东西非常费力,扯的黑衣人头发根生疼,他龇牙咧嘴的强忍着,但内心却逐渐惶恐了起来。
戈刀刀在一旁笑着说:“夫君,他应当不会说什么的,咱们就玩玩吧,宫刑和凌迟一起进行。”
“那夫人可要回避了。”南黎辰一副宠溺又无奈的表情。
戈刀刀在旁边笑着说:“也行啊,我去牵一条狗来,待会给狗儿改善生活。”
南黎辰:“……”
狱卒割头发费了不少的力气,扯的黑衣人头皮生疼,脑袋也跟着不清晰了起来。
然后狱卒对南黎辰禀报道:“元帅,现在该头皮了。”
南黎辰只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太大的兴致,黑衣人却是受不了的表情,发疯般的大叫出声:“啊,啊啊,不要啊,我说,我说,只求能,能够给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