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银桦与太上皇的关系并非一般,所以银桦必然知晓什么他人不知晓的讯息。
只要说了出去后,他就可以自由了。
见银桦没有说话,戈刀刀看着他,唇角微扬:“你可以不说,但你要知晓,颜淡和夏璃沫同是为太上皇办事的人,可是他们为何有人救,而你却没有?”
说明,太上皇放弃了银桦?
银桦本来还有一些犹豫的,但听见戈刀刀这话时,他迟疑了。
“好好想一想愿不愿意交换,对你没有什么坏处的!”
之后戈刀刀朝外走去:“若是想说什么了,就让侍卫过来通知我。”
戈刀刀不过刚走了出去,有下人慌忙来报:“夫人,夫人,不好了,挽歌姑娘在府外去看住宅,因为房子在施工建凉亭,木柱砸下来了一根,将挽歌姑娘砸伤了!”
戈刀刀眼里闪过一抹意外,砸伤了……
“那就将人接回来,医治!”
“是。”
虽然戈刀刀对挽歌存在情敌的敌意,但挽歌现在还没有触怒她,自然可暂且先不赶走。
戈刀刀前去查看挽歌的情况,一根木柱砸中了挽歌的胳膊,导致胳膊破了大片的血迹,她脸色苍白的睡在床榻上,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戈刀刀询问大夫:“伤情如何?会不会殃及性命?”
“回夫人的话,挽歌姑娘的这条胳膊,因为被重物高空坠落砸伤,导致骨头碎裂,肌肤划破了很长的伤口,虽无性命之忧,但这手臂上定然会留下很深的伤疤。”
女子嘛,对于伤疤还是比较注重的,戈刀刀松了一口气:“没有性命之忧就成,可是旁人怎么这么多天皆是无事,她只是去了这么一次,这么巧被砸中?”
如果是故意为之,似乎有些太过疯狂了。
一旁的小厮低垂着头,上前禀报:“小人与挽歌姑娘一同去的住宅,凉亭正在修建,但挽歌姑娘似乎对凉亭并不满意,要求按照她所说的来,工人只好按照她的要求重新建凉亭,将凉亭屋顶拆了。”
“只是挽歌姑娘再去进去时,梁柱恰巧坠了下来,砸中了挽歌姑娘,所幸挽歌姑娘性命无忧。”
小厮跪在地上,对戈刀刀求饶道:“夫人,都是小人照看不力,夫人,还请责罚。”
挽歌自己要跑进去,而且她是个大人,出了事情让小厮承担责任,这算什么?
“此时与你无关,不需要自责,退下吧。”
所以这件事情未必就不是挽歌一手策划,戈刀刀看了一眼大夫:“用最好的药材,让她早些痊愈吧。”
之后戈刀刀朝外走去,多的话不想多说,也懒得多说。
到了午饭时间,南黎辰还没有回来,戈刀刀也懒得等,乳娘抱着孩子就在旁边哄着,戈刀刀时不时的也逗弄一下,吃完了午饭过后,戈刀刀亲自抱着孩子在庭院中散步,有下人走了过来禀报:“夫人,银桦想要见你。”
戈刀刀心里隐约明白,是想好了,究竟是妥协还是不妥协。
“我现在就去。”
戈刀刀前去见银桦,银桦刚吃完饭,看见戈刀刀时,将手中的饭碗丢在了地上,对戈刀刀开口说:“夫人,我想好了,让我说出暗号和地址也可以,但我不能保证是不是真的可以找到人!”
“自然,你将你所知晓的告知我就成,至于究竟有没有找到人,其实与你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听戈刀刀这么明白,这么通情达理,银桦松了一口气。
“那我将暗号画给夫人看,地址也可以告诉夫人,但还请夫人可以说话算数,说放了我,便是真的要放。”
戈刀刀点了点头:“嗯。”
拿到了暗号图像之后,戈刀刀让人去搜查,地址也同样暗访搜查。
有没有结果就看运气了,看一看颜淡是不是和夏璃沫走投无路的之下,会继续想着寻找太上皇。
银桦看着戈刀刀:“什么时候放我走?”
“放你走可以,但你要保证,从此再也不会到京城来,否则,见你就抓,绝对不手软!”
“只要在城外就没事?”银桦狐疑的看着戈刀刀。
“是。”戈刀刀回答的特别爽快,银桦也不再纠结什么。
“那好,暂且相信元帅府人!”
戈刀刀让下人给银桦准备了一匹马,让人护送他离开京城,包裹里有一些碎银子,只要银桦真的愿意离开京城,她可以做到既往不咎。
银桦没有想到,戈刀刀竟然可以不通过南黎辰,随意下了决断,说放人就放人。
太上皇的恩情他已经还完,京城中的是是非非,他也没想过再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