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有些微醺了,有下人再次走来,禀报:“元帅,事情已经有了新的进展。”
南黎辰转眸看去,醉眼迷离:“说。”
“那水中的药粉太医们怀疑是,是毒药的解药!”
所以岐黄之术就是障眼法啊!
南黎辰目光落在了银桦的身上,银桦一点慌张没有,就算南黎辰查出了真相又如何,不过是一条性命而已,无可厚非。
银桦打着哈欠:“生不如死而已……”
南黎辰没有着急让下人将银桦带下去,而是询问:“你是不是与太上皇合谋?”
银桦与太上皇是住在一起的,二人关系极好,自然有可能彼此掌握秘密,然后合谋。
银桦很大的可能是听命于太上皇,按照太上皇的指令去办事。
“你竟然是不怕死,那么本元帅真的没有道理留你一命了。”
他都不怕,他何必仁慈呢?
“知道性命保不住,我这是放弃挣扎!”银桦叹息一声:“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死了,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至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牵挂的东西!”
所以死了便是死了,没有什么感觉的。
南黎辰勾了勾唇角:“那么太上皇是不是主使?”
南黎辰这样直白的问他,让银桦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元帅啊,若想定罪一个人,光有人证可不行,还要有证据!”
将解药掺在水中的是他,而非太上皇,所以太上皇动手是没有证据的!
没有证据的事情,又如何给太上皇定罪呢?
“若是你招供,我可以给你减轻处置!”
太上皇是主谋,南黎辰想处置太上皇必须要有证据,不然没有办法让郜正信处置太上皇,也就没有办法为戈刀刀出气了。
银桦只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朝着一旁的软榻走去:“好困,元帅还是想一想其他办法吧,我是无法为元帅你作证了。”
珍惜现在还可以好好睡觉的时间,去睡一觉,不然,等南黎辰真的查出什么了,他就被处斩了。
南黎辰看着银桦,没有继续相劝,他转身朝外走去,对站在房门外的下人吩咐:“将房门给看牢了,不要让他跑了!”
之后南黎辰迈开步子朝外走去。
他没有想过要休息,但一身酒气的他,也没有想过要去见戈刀刀,他前去洗澡,将一身酒气给洗掉,然后再去见戈刀刀。
戈刀刀服下解药后,脸色逐渐正常,虽然没有红润光泽,但比起青紫色,不知道要好看多少。
太医们给戈刀刀开了调理的药方,觉得戈刀刀没有什么问题了,只需要注意孩子生产前兆,孩子若是要生了,传接生婆就是,他们也可以回宫复命了。
戈刀刀在**躺了这些时日,腻了,她吃了点东西,喝了药,便要下床去走动。
还没有出房门就看见走进来的南黎辰。
南黎辰换了一身衣袍,清理了一还有不适的地方?”
戈刀刀摇摇头:“我想出去走一走,你怎么也不休息,若是真的熬坏了可怎么办?”
见戈刀刀心疼,南黎辰在一旁无奈道:“你怎知我就没有休息,有时候待在你的身边,也会打瞌睡的。”
戈刀刀沉默的看着南黎辰,算了,说多了也无用,他若是撑不住,自己也会去休息的。
“我现在很好,夏璃沫和颜淡为何至今未曾找到?该不会已经被灭口了吧?”
南黎辰摇摇头:“还在搜查二人下落,有消息后,会有人前来通报的。”
戈刀刀:“……那是他们二人想着杀我,还是说有人利用他们二人呢?”
现在银桦就在府上,南黎辰还想到了太上皇,不知道有些事情该不该和戈刀刀讲。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好好的养胎,等待孩子生下来,其他事情我来做就好。”
戈刀刀沉默的看着南黎辰,又想瞒着她,解药的事情就觉得蹊跷,现在又不说什么实情。
最终戈刀刀只是扯了扯嘴角:“好吧,你不愿意说,我便不问了,反正我也帮不到什么忙,想的多了,反而心烦气躁。”
戈刀刀这样说,南黎辰觉得是在赌气,南黎辰在一旁安抚道:“现在是一些事情没有得到证实,不好下定论。”
戈刀刀点头,没有往下说。
气氛沉闷了片刻,戈刀刀她牵着南黎辰的手:“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处理太上皇的事情么?皇上想如何处置太上皇?那可是他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