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蛊虫,明显是不致命的,否则你也不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这次的蛊虫嘛,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类别的,总之你做好迎接一切的准备。”
养蛊虫的盅放下后,老头便舒舒服服的朝着旁边一躺,灌着酒水喝。
那样子看上去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如果南黎辰有了什么突**况,而他醉酒,或者睡着了怎么办?
戈刀刀觉得他一点都不负责,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不注重人命的。
戈刀刀有点生气,但对方出手时就已经谈好了条件,她不该说什么的。
戈刀刀只好站在一旁,“你这几天就是这样熬过来的?你现在没有死,靠的不是他的仁慈,而是你自己的命大?”
闻言,南黎辰摇了摇头,安慰道:“如果老前辈真的想让我死,拿来的蛊虫就是致命的了。”
所以南黎辰非常的相信,面前这个老头,真的没有要他死的意思,但规矩在那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不怪谁。
戈刀刀固然生气,但也知道这是规矩,规矩就是如此,眼睁睁的看着南黎辰站在那里,伸手过去,戈刀刀有些不忍再看,她转移了视线,目光深沉。
戈刀刀站的远远的,咬着唇,显然很难过,很纠结,南黎辰没有去开口安慰,只叹息一声,全神贯注的感受着盅内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每次都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想到戈刀刀和孩子没有事情,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果然,没有多久,南黎辰感受到有东西在咬他,但是南黎辰并未躲避,任由其内的东西撕咬他。
南黎辰的神色逐渐变的苍白,但南黎辰并未痛呼一声,他咬着唇,双眼差点翻白,有一种眩晕的感觉,但他在咬牙坚挺的站着,额头细密的汗水也是越来越多。
戈刀刀别过身去,什么都看不见,原本以为,南黎辰会发出一些声音,可是什么都没有,戈刀刀有些控制不住,转身看向了南黎辰,只是这一看,让戈刀刀无比惊讶的是,南黎辰虚弱的趴在桌子上,但手还是伸在里面的。
戈刀刀见状,赶紧扑了上去,开口询问:“你怎么样了,你如何了?”
然而南黎辰并没有及时回应她,只是趴在那里晕了。
戈刀刀关心的呼喊着南黎辰根本没有作用,戈刀刀想将南黎辰的手臂拿出来,一旁的老头虽然没有去看,却仿佛看见了戈刀刀在干什么一样,他开口提示道:“别拿出来,拿出来就违约了。”
戈刀刀听的出来那老头已经喝醉了,戈刀刀看着老头,眼眸中盈满了泪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规矩,在你这里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为了自己的家人爱人亲人而牺牲自己,但我想与你做一笔交易,一笔你从未做过的交易!”
戈刀刀说的信誓旦旦好似只要她说出来是什么样的交易,他一定非常感兴趣,一定非常乐意合作。
他看了戈刀刀一眼,嗤笑:“是吗?那你不妨好好说一说,究竟是什么样的交易?一车酒?嗝,显然没用的!”
老头又灌入了一口浓烈的酒水,表情极度享受,显然觉得味道美极了。
然而戈刀刀却是摇头道:“并不是那么简单!”
戈刀刀看向了身边的侍卫:“你们先回避。”
侍卫闻言,显然是有些迟疑的,南黎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戈刀刀好,戈刀刀现在赶走他们又是为了南黎辰好吧?
如此反复……有什么意义?
见人没动,戈刀刀神色跟着往下沉了沉:“都在干什么?快去!”
侍卫们虽然不想走,但现在有戈刀刀在这里催促,不走不行了,最终众人离开,让戈刀刀与老头单独说话。
戈刀刀看着老头:“你不是喜欢让亲人为病人牺牲吗?你这样要求,那些孤苦无依的人反倒是愈发的可怜了,你救的是孩子,而现在牺牲的是孩子他爹,我作为孩子的娘,愿意为孩子牺牲,这位前辈,你是不是可以放过孩子他爹?”
戈刀刀的话让老头觉得惊诧无比,还有这种操作吗?
“可,一旦用你做了什么试验,你的孩子会不保啊!”老头皱着眉,知道对谁下手都不能对一个孕妇下手。
戈刀刀笑了:“现在是会,可未来呢?”
未来孩子生下来,再对她动手又有什么关系?
老头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他开口反问:“所以你是想等孩子生下来,你过来替他受苦?那你可知道他能够撑到现在是因为他内力不错,而你,只怕很容易就被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