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戈刀刀并未觉得有所荣耀,反而神色十分严肃的看着在场百姓,郑重的开口说:
“关于天花,皇上也是非常忧心,若不是皇上给予夫君支持,给兵,给资源,夫君又是何来的兵和权以及药材?所以皇上也希望你们的天花能够得到救治,这件事情可不是我们二人的功劳,最大的功劳是皇上。”
若是任由她们这样想,其实没有什么,但就怕有些人听了去,利用这个做文章,自古以来,功高盖主,终究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在这种话还没有传起时,就将他们这些人的想法给扼杀,才能长命啊。
听见南黎辰和戈刀刀的一番解释,百姓们自然是选择相信,关于皇帝都觉得皇帝犹如那供奉的神明,他们接触的少,自然了解的少,听二人这样一说,觉得或许皇上确实是爱民如子,只不过皇帝不能亲力亲为,所以他们才以为皇上不管他们。
围观的百姓散去后,南黎辰和戈刀刀才松了一口气,戈刀刀叹息一声说:
“看样子以后想经常拉你出来逛街是不现实的,毕竟咱们俩现在有名声!走到哪里都有可能被人认出来,围堵我们,所以我以后还是好好的在家中相夫教子吧。”
闻言,南黎辰勾了勾唇,饶有兴趣的看着戈刀刀,揶揄问道:“相夫教子?现在你已学会了相夫,那教子呢?什么时候起,给我生一个子,让你好好的教一教?”
南黎辰居然开口打趣人,戈刀刀白了南黎辰一眼,“你这个臭流氓,在大街上跟我谈论教子生子?你这个人别看外表冷冰冰的,可是内心,啧啧,骚气……”
南黎辰觉得自己被扣上了一个超级冤枉的帽子,他准备与戈刀刀理论,却见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而来,对着南黎辰耳边,开口禀报。
见有人过来,神色紧张的禀报,戈刀刀自然是站在一侧等待那人禀报了,南黎辰听完过后,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看了一眼戈刀刀,对戈刀刀开口说:“今日我们二人就先逛到这里吧,赶紧回去。”
戈刀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看着南黎辰神色疑惑,开口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看你神色变化如此之大?”
南黎辰点了下头,戈刀刀便没有在大街上询问什么了,二人一同上了不远处马夫一直牵着的马车,在马车内,气氛有一瞬的僵持,戈刀刀再次开口询问: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神色如此严肃,不如与我说一说,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忙,但你这样,我心里更加慌。”
南黎辰这才开口:“宫中传来消息,起了一谣言,现在宫里的人都觉得是你我二人,是你我二人指使人谣传的消息,想必皇上也会有所误会吧。”
“谣言?什么谣言?皇上在乎的谣言?还是我们俩说的?那是什么……”
戈刀刀不能确定,她疑惑地看着南黎辰,他浓密的剑眉缓缓皱起,他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抹冷意,拳头砸在了车壁上,
“说你与我在皇宫让人故意传假玉玺一事,以此要挟皇上,让皇上不得不妥协顾家一事,给顾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