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痕便这般渐渐的被下人们给出卖了,没有多久丞相府的众马夫便被带到了将军府,马夫们哪里见过这阵势,腿都跟着有些软。
南黎辰看着在场的马夫质问道:“现在你们的风少爷涉嫌来将军府勾引将军府的丫鬟慧怀,你们最好从实招来,是不是有这件事情,若是不说实话,那就一并杖刑!”
闻言,风离痕这才有了一丝反应:“你想严刑逼供?”
南黎辰不屑的勾了勾唇:“对待不听话的犯人,这是正常手段!”
风离痕不由沉默了,反正今日他是逃脱不掉了,南黎辰与戈刀刀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拉他下马的。
南黎辰的模样看上去特别严厉,在场的下人自然是在南黎辰的威严之下,乖乖的服了。
下人们三言两语组合在一起,将风离痕的罪名渐渐坐实,风离痕只冰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最后,南黎辰开口质问道:“你可有什么要狡辩的?”
风离痕不屑的哼了一声:“威逼利诱,少将军办法如此有水准,我还能狡辩什么?”
南黎辰面对风离痕这嘲讽的语气,并没有动怒,只扬声道:“将风离痕带到大理寺,一干有牵连的下人都一并送去吧!”
今日案件审查到这里,风离痕始终嘴角勾着一抹不屑的浅笑,他被带走没有一句是求饶的话。
风离痕被带往将军府的时候,风志用没有去管,但现在有下人来报风离痕被送去了大理寺,有众多的下人指认风离痕犯了罪,所以南黎辰已经将风离痕转交给了大理寺,风离痕一旦入了大理寺,便代表,公开了风离痕的罪责,风离痕要接受调查,审理,以及要承担罪责。
风志用依旧待在丞相府,简向笛哪里还有心思如往常一样平静?她去见了风志用,见风志用坐在座位上,没有打算做什么,简向笛不满的叫嚷道:“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自己的儿子入了大理寺还不想办法将人给救出来?”
闻言,风志用只淡淡的开口说:“少将军是不会冤枉人的,他断定离痕为罪人说明他就一定有问题,南元帅生前他曾找过我,说过此事,若他真没有问题,为何会找上他?而且南元帅指证离痕当天就被人杀害了。”
这不就是杀人灭口?简向笛从未听风志用说过这些,她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不愿意相信,“离痕他还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傻事!你身为他的父亲,为他奔走,为他减刑也是应该的!”
而不是坐在丞相府什么都不干,在这里坐以待毙的强吧?风志用沉默了一瞬,闭上了眼睛,风离痕从前固然顽劣,固然不争气,这种杀害人的事情还是没有做过的,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他变成这般?
风志用只觉得非常痛心,他哪里会不伤心?只是事情如果真的是风离痕做的,他该如何昧着良心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