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不出来么?”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手癌以眠一个人感觉苏钰是在故意刁难风连了,连胡言与一封也感受到了。
胡言心中虽然对于苏钰刁难风连的事情很不平,可因他的主子是苏钰,就算心中有些想法,也是不能够讲出来的。
所以,揣着一颗无比清楚的心,却只能装糊涂。
可是一封不是这样的人啊!一封是很护主的,此时他英眉狠狠的皱在一起,手中的剑握紧了一些,此时他的样子,有些什么东西在蓄势待发一般。
一分的脾气,风连是最为了解的,压低了声音,便同他道:“一封,将你身上的凌厉之气给收了。”
“主子,皇上明摆了是在欺压您,您怎么就这么能忍呢?”一封同样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回应风连,声音之中的愤愤之情很是明显。
“一封,他是主,我们是臣,就算他有些地方做的不对,我们也只可以包容,忍耐,顺势而为,不可与他发生太大的争执,你明白么?”
“主子,我不管,我就是见不得你受委屈。”
“理智!无妨的,你要是还当我是的主子,那么就一切都听我的。”
一封迟疑了片刻之后,只好道:“那好吧。”
“皇上,并非是风连解释不出来,而是因为这解释的周成繁杂的很,若是娓娓道来,恐会耽搁了十五日的大事,还望皇上能够理解。”
风连想了想,觉得还是好言将事情告知他吧!
“是么?你确定你这样讲不是因为你想逃避某种责任么?”
“啪!”的一声,在苏钰将话说完之后突兀的响起。
众人皆染有被惊吓到的模样,闻声望去,便见拍桌的那人竟然是邵以眠。
胡言将一些看在眼里,也知道邵以眠为什么会这么做,低着头,淡淡的笑着。
苏钰很明显的愣了愣,他正在说话呢!邵以眠这是要干嘛?她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做他会很没面子么?
睫毛微颤,苏钰看着邵以眠看着他的那张愤愤的脸,便开口道:“以眠,你做什么?”即使觉得邵以眠让他很没面子,可是他仍然不忍心同她说话的时候将话说的很重。
“苏钰,你差不多就行了,好么?你知道风连为了准备这些细节花了多长时间么?整整五天,整整五天的时间,你真的以为风连此时此刻念出的这些东西他真的只是照搬念出来就好了么?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了这些东西付出了多少,根本就不明白他有多辛苦。你什么多不懂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故意刁难他,苏钰,你怎么又变得像以前那么自私了!”
除却胡言之外,所有人对邵以眠的举动都很吃惊,就是在觅瑾的陪同之下给他们上茶的邵以年,在听到邵以眠这些话的时候,也堪堪的将脚步顿住了。
片刻之后,她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端着茶的觅瑾,柔声道:“走吧,我们去给他们上些茶去去火。”
觅瑾点了点头。
可是,在这群人中,却有一个人,对于邵以眠的仗义执言很是佩服和欣喜,这个人就是一封。
有些话他早就想说了,要不是风连压着,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肯定就直言相说于众人了。
“好了,你们谈事情便谈事情,火气不要这般的大。”
邵以年适时的走进来,为每一个人都倒了一杯茶,茶香袅袅,似乎是将其中的跋扈之气吸收了许多。
苏钰被气的不行,邵以眠竟然又为风连出头,风连到底哪里好了,竟然能够让以眠三番两次的出言帮他。
“以眠,朕作为君王,不过是问风连了几句关于为国运占卜一事的细节,再怎么样,朕作为皇上,是有权利知道的吧!风连作为这次为国运占卜这件大事的负责人,那么就算准备的重组与一些,辛苦一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莫要将他的辛苦看的太过重,好么?再说了,朕自私?若朕真的自私的话,如今的天下怎么能够风调雨顺,百姓安康,你觉得一个自私的皇帝,能将天下治理的如此之好么?”
邵以眠闻言深深的叹息一声,看着苏钰便道:“苏钰,你确实不是一个自私的皇帝,可是你是一个在感情上很自私的人,你不应该这么有意的刁难风连的,再者言,你不要以为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刁难风连。”
苏钰眸光定定的看着邵以眠,嘴角咧开一个似笑似哭的表情,看着邵以眠便开口道:“以眠,你说这些是想告诉我,即使你完全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可还是要帮助风连,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