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非容看着月光。
如果说,真的有一个女子,可以让我怦然心动,并且可以为她义无反顾的去死,以前或者是不存在的,但是现在呢,绍以眠,是你!你并不知道吗?这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我站在你的身旁,与你不过是咫尺,但是远在天涯。
绍以眠自然是不知道非容脑子里面在想什么,“非容,冷吗?”
“不冷。”非容回答,绍以眠点点头。
“非容,怕吗?”
“不怕。”非容回答。绍以眠发现,今晚自己实在是过于敏感了,微微一笑,“我回去了,一会儿我会出来的。”他看着女子袅娜的背影离开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的出现已经将自己原本平静的心湖骤然打出来接二连三的涟漪。
一片一片,一片一片。非容看着绍以眠的背影离开,知道今天绍以眠的心情并不好,她是思念那个所谓的苏钰了,非容没有见过苏钰,也是不清楚究竟这苏钰是一个什么人,不过好像在绍以眠的眼中,苏钰是屹立不倒的丰碑一样。
苏钰,是何方神圣呢?比之于自己,究竟是略逊一筹还是略胜一筹呢?非容胡思乱想着,过了一会儿以后,一种绍以眠告诉过自己的,非常痛楚的感觉已经从心脉的位置慢慢扩散开来。
绍以眠说的不差,这感觉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一个趔趄,非容已经滚落在了地上,心脏紊乱的跳动,血液奇快的运输,非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一种紊乱,他头晕脑胀,眼花缭乱。
伸手,用力的攥住了旁边的夕颜,那花儿一簇一簇的已经陨落了下来,柔软的藤萝已经密布在自己的身上,一种燥热好像谁在心口埋下来一枚火炭似的,她奋力的挣扎,想要脱掉自己的衣服。
凤凰浴火重生一般,那种感觉让人简直痛楚的无言以对,非容快要受不了了,伸手已经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汗液顺着粗大的毛孔已经一点一点的流淌出来。
非容知道,自己浑身的毒液正在一点一点的排出来,他伸手抓住了旁边的树篱。
绍以眠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很快的,已经到了这木洞里面,有淡淡的星月光芒从这简陋的屋子外面照耀进来,于是,这树洞中一片莹莹烁烁的美丽光芒,这光芒看起来明亮,璀璨。
好像一个靡丽的美梦一样,绍以眠伸手,握住了这光斑,但是手闭合以后,这光斑立即就消失不见了,绍以眠看着这光芒,看着看着不禁微微勾唇一笑,这是月光啊,自己怎会鬼使神差想要握住月光呢?
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啊,绍以眠正在树洞中玩月光游戏的时候,忽而听到门口的动静,绍以眠立即朝着门口去了,看到那恬然屏障后,他在奋力的挣扎,绍以眠知道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立即到了后面,看到非容上半身**,立即到了前面的位置,“容却,容却,就快要好了,你要停住啊。”
“叶奕,叶奕!我快要受不了了,快要受不了了。”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握住了绍以眠的手腕,此刻的非容是那样的脆弱,绍以眠不得不伸手,将非容的手握住了。
“非容,莫怕,就快要好了,会很快的。”绍以眠安慰一般的看着非容,非容抱着绍以眠,然后忘情的在绍以眠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起初,绍以眠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一个不小心而已。
非容并没有适可而止,而是激动的开始亲吻绍以眠,绍以眠一把就推开了非容——“你这个该死的,你……你,容却,我恨你。”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擦拭自己的嘴角,好容易,这才逃离了这里。
非容刚刚意乱情迷,倒没有发现,会造成什么后果,现在,看到绍以眠已经去了,不免皱眉,良久良久以后,非容这才感觉到自己如释重负,朝着洞口去了。绍以眠坐在黑漆漆的树洞中,好像一个隐身的雕塑一样。
“容却,你刚刚做什么啊,我不会原谅你的。”一边说,一边凝眉,冷声斥责一句,非容慢慢的站起身,“我,我不知道,叶奕,要是你说真的有一个女孩子我可以为了他去死,这个人是你。”
“我,你与我认识不过是两天而已,容却,你疯了吗?我不要听。”绍以眠掩面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她觉得,自己只可以与苏钰卿卿我我,现在的绍以眠有一种背叛了苏钰的惶恐,一路拔足狂奔。
耳边的风声势浩大,绍以眠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上,起来以后,用力的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跑到了可以看得见帝京,可以看得见大海的地方,绍以眠这才叹口气,抱着粗壮的树干,手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抠着树木的粗糙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