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喜欢的给了旁人这才是啊,这是中华的传统美德,她居然挑选了一只有肥又大的开始吃起来,并且眼看已经吃了一小半。
看着绍以眠,绍以眠认真的很有耐心的将那鱼刺一根一根的剔除出来,她是模仿着苏钰给自己剔除鱼刺的动作,完事以后,将那鱼儿给递了过去,“往常,总是吃别人给我剔干净的,现在自己剔一下,觉得不是那样容易。”
“叶奕,有没有人说你……很好很好很好呢?”
“有啊,苏钰是第一个说我很好很好的人,现如今你是第二个,你们都说我很好很好,但是师父呢,说我很不好很不好很不好。”
“师父那是胡言乱语。”非容一边说,一边开始吃起来,看着绍以眠,“你将大的留给我,小的你够吃吗?”他惭愧的看着绍以眠。“我一个堂堂七尺的男子汉,这般的让你伺候,我……我寝食难安。”
“安你的,好生吃。”绍以眠将自己的鱼从火焰上拿下来,之所以给非容剔除遇鱼刺,是绍以眠不想要让非容看出来自己是没有朋友的人,她要让非容看出来,自己很会照顾一个人。
是很会,很会。
将大的给非容,不是因为绍以眠懂礼貌,而是因为,绍以眠是一个饭量并不大的人,所以今日的绍以眠有了如此这般的举动,非容看着绍以眠,绍以眠吃着,动作优美的很。
很少有一个人连吃东西的动作都会这样子好看,而绍以眠呢,则是那样的好看,绍以眠的手掌好像盛放的一株白玉簪似的,那种白色是凝结的,而手中的鱼呢,透着淡淡的一股红色。
这红色看上去让人不经意之间,就会产生一种食欲,美食与美女,不可辜负,只可惜是荒郊野岭,只可惜,与这个女子是初初相识,绍以眠看着眼前的非容,非容也是看着绍以眠。
“叶奕,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那就不要感谢,明天你身体好了,我送你下山?”绍以眠看着非容,非容点了点头,暗暗的用力,不过非容胸口一窒,“明天你先走,我身体还需要调养调养,会成为你的负担与累赘的,你先走就好。”
“容却,你放心就好,我不会丢下你的,反正我也是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当是游山玩水了,你什么时候好起来,我什么时候下山就是。”绍以眠看着非容,将自己手中的皮囊拿出来。
“喝水,别噎住了。”非容早已经吃了一个食不知味,其实,鱼在没有任何调料的情况之下,味道绝对不会很好的,但是因为这鱼儿是陌生女孩料理的,自然而然就增加了一抹淡淡的**。
绍以眠的目光望着眼前的非容,非容握住了水囊,立即开始牛饮起来,绍以眠看着非容吃饱喝足,这才笑一笑,无比的开心,以前,她只是照顾自己!间或在苏钰心情不好的时候,照顾照顾苏钰,道士从来就没有照顾过另外一个人。
每天与沉默寡言的风连在一起,这对于绍以眠也是一种煎熬,现如今看到一个新奇的朋友,绍以眠的话匣子自然是一时半会儿都关不上,问东问西,给容却一种,绍以眠好生活泼的样子。
其实,非容并不清楚,绍以眠哪里有活泼啊,深宫中的生活是非常压抑人的,绍以眠好不容易可以到这里,自然而然心情比较好,两个人在闲聊的时候,头顶的松针噼里啪啦有声音。
绍以眠看到水珠从头顶已经落下来,“啊,不好,降雨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非容,你等着,我看看周边有没有什么山洞之类的。”一边说,一边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
绍以眠的运气不错,很快就在前面的位置找到了一个树洞,树洞里面干干净净的,绍以眠立即到了树洞中,看清楚了以后,这才折返,将非容给带着到了树洞中,这样一折腾,不光光是绍以眠身上湿漉漉的。
连非容身上也是一脸淋漓的水渍,绍以眠立即点火,将篝火点燃在了树洞门口,这才搀扶非容到了前面的位置,非容因为淋雨,那身体更加是每况愈下起来,绍以眠扣住了非容的脉息。
“你中毒了?”凭借职业的敏感,绍以眠已经感受到了,非容的体内有很多种的毒素在暗流涌动,非容脉如滚珠一样,时有时无,时而雄健的好像决堤的江河湖海,时而隐匿的涓滴不存。
这让绍以眠很是畏惧,这样的脉象,说难听点,是死人才会有的脉象,绍以眠将非容那苍白的受哦放在了自己的耳边,倾听——倾听——
套索绍以眠从医,算上去已经有很多年了,但是绍以眠并没有见过这样的脉息,听过了以后,少一年而二话不说,已经撕开了非容胸口的衣服,然后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非容那湿漉漉的胸腔上。
非容从来没有与一个女孩子这样子过,他看着绍以眠的动作,明知道绍以眠是给自己看病,不过还是心潮澎湃,“叶奕,你……你做什么啊。”
“别乱动,我听听你的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