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那些人的脸色齐刷刷地沉下来。
张显轻蔑地笑,还在一旁添油加醋:“你们怕是不知道,这位萧小姐,傲气可是半分不减,不过人家也有傲气的资本,毕竟现在抱得可是祁总的大腿。”
这话阴阳怪气,更是惹得那些人不屑。
“人家祁总不过就是玩玩而已,也不看看自己算是哪跟葱?”
话落,那群人纷纷朝着萧凌走来,一个个脸色轻蔑,却又透着**笑。
萧凌不动声色地往后退,突然看到旁边放在地上的酒瓶,她神色一动。
眼看这些人似乎要将她围起来,萧凌突然捡起地上的酒瓶,朝一旁的墙壁上狠狠摔了下。
只听“砰”的一声,玻璃瓶瞬间四散开来,在玻璃碎片中,萧凌脸色狠厉。
玻璃瓶的尖端朝向他们,“你们大可以走近一步试试,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不过就是一条命,我不在乎,倒是你们,命矜贵得很!”
她嘴唇勾了勾,语调似是嘲讽,神情冷若冰霜,却又格外潋滟,勾人得紧。
若是她稍微示弱,怕是这群男人还不怎么样,可越是反抗,越是骄傲,反而越能激起这群人的征服欲。
“呵,这第一名媛果然名不虚传,就是带劲!张少,你上不上,你不上,我可上了!”
张显呵笑一声,点燃了一根烟:“想死就上,祁总连张家都不放在心上,你怕是嫌活太长。”
听到这里,萧凌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好在上次的教训,张显是记住了的。
说话那人一顿,不屑道:“张少,你也太怂了吧,我就不信祁总能真的怎么样?”
张显一直觉得自己被祁总教训的事太过丢人,所以三缄其口,没怎么有人知道这件事,那些人自然不以为然。
萧凌听到这句话,唇线紧抿。
显然这人色胆包天,并不想放过自己。
若是自己说出惩罚张显的事,说不定会让他们忌惮,可若是这样,张显保不准会恼羞成怒。
她思索了一秒,这才抬眸看向张显,将手中的酒瓶放下。
“张少,这些都是你的朋友,我想你应该也不想看着他们犯蠢,我先表达我的诚意,我今天有重要的人要接待,不想多生事端,你觉得呢?”
“你说谁蠢呢!”那人还要叫嚣,张显却拦了下来,只是看向萧凌的目光倒是别有意味。
“我还以为萧小姐不会说求人的话?”
萧凌自嘲的笑:“我都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了,总是要低头的。”
不知怎么的,张显听到她服软,心里并不开心,狠狠抽了口烟。
张显还算是有点地位的,至少他发话了,那群人再怎么不甘,都愿意给他面子。
一群人浩浩****地离开,萧凌这才松了口气。
这边人刚上车,季卓宇就从车上下来,。
“刚才那群人……”
萧凌笑笑:“没事,出来就好,安姨在包厢里等你。”
张显的车还没走远,就看到刚才还一脸厉色的萧凌对着另一个男人温和的笑。
身旁的人骂出一句国话:“草,果然是水性杨花的东西,这边又勾搭了一个!”
张显死死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发出一声嗤笑,满眼冷漠。
安夫人让两人坐在一起,了解现在的情况。
“所以你的意思是,祁宴白现在拿着你母亲的遗嘱,但是你找遍了书房和他的办公室,都没有找到?”
萧凌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和盘托出。
“我现在和他住在一起,他的行踪我几乎都知道,除了这两处地方,我想不到其他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