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很像上一世的我？南亭，我是谁，我是不是真的死了，这一点我是很清楚的，虽然重生这件事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可它的确发生了，我没有说谎，更没有欺骗你。”

陶妖算是自我辩白吧。

毕竟有这么几张照片在，是个人都会有所怀疑的。

顾南亭点墨般的黑眸一寸一寸深沉。

他看着照片上的白裙子女人，捏着照片的大拇指忍不住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来回摩挲了两下。

陶妖紧张，“你……相信丰玄的话？”

顾南亭不答反问，“丰玄有说这个女人在哪里吗？”

陶妖摇摇头，“算不上知道，他只说，女人一直在尊主身边，还说这个女人会是最后一步棋子，非常重要，而我若想见到她，就一定要和丰玄在一起。”

“在一起？他也配？”

顾南亭撕掉手里的照片，扔进垃圾桶。

陶妖愈发看不懂了，“南亭，你到底是相信丰玄说的，还是相信我就是白画？”

“相信谁重要吗？小妖，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认定的妻子，如果白画还活着的话，我可能真得要背叛她了。”

所以说，他还是有些相信的？

陶妖两手用力缠绕在一起，没有塞进腰带的衬衫下摆被她揉搓的，皱皱巴巴。

“我累了，想要睡了，小不点要是再闹，你就来叫我。”

她没再说什么。

一张俏脸上，是不变喜怒的平静。

顾南亭也没去追。

他斜睨一眼垃圾桶里撕碎掉的照片，直接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一觉睡到半夜三更。

陶妖觉得，自从生了小不点之后，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弱，总是会昏睡不醒的那一种。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