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浑水不能摸鱼,那摸鱼的那只手就会被鱼给咬伤,若是稍加利用,还能顺藤摸瓜,让我亲自见识一下这个需要肾脏储备的尊主!”
冥冥之中,她总觉得,揪出这个尊主,很多疑团,尤其是关于自己亲生父母,和真正敌人的谜题,都能因此而迎刃而解。
欧阳叹气,“陶妖,如果你现在就此放手,好好和顾南亭过日子的话,我想,无论是清道夫的丰玄,还是那个素未蒙面的尊主,他们都不会敢和你正面为敌。”
换句话来说,她真的可以只管依靠着顾南亭,没心没肺的活下去。
可她摇摇头,“欧阳,如果你的亲生父母死的不明不白,你告诉我,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这样自私自利的享受幸福生活吗?”
“你一直都在陶家长大,白画的家室,你太过上心了!”
欧阳轩提醒。
陶妖噎住了。
许久,她问一句,“我和白画一样,我们两个就像是一个整体,和她有关的一切,与我而言,也都是一样重要的。”
“陶妖,关于你和白画的真正关系,我怀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若只是单纯闺蜜,哪怕是从未见面的姐妹,你现在的行为也有些太过了。”
欧阳轩说的似是而非。
她呵呵,“欧阳,我之前就问过你,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重生一说,你说你不相信,也不相信有鬼的存在,那既然如此,你也不要好奇我与白画的真正联系。”
话毕,陶妖起身,推开书房的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吧,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去公司,通告也要尽可能的减少,因为我要用更多的精力,来利用高景秀引出尊主。”
这是她目前最迫切要做的事之一。
欧阳自己给自己选了一瓶酒,品了一口,道:“要还是朋友的话,你就不要一意孤行,我和我家那位会一直帮你,咱们患难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