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亭将那玉树琳琅的俊脸，深深埋入她甜香肆意的颈窝里。

声音瓮声瓮气的，也有些无力。

陶妖蹙眉，“第一，你姐姐对白画做的事，就是无解的！”

“我姐姐是精神患者，她对画画动手的时候，完全处在失智的状态下，人看似是清醒的，但所有的行为和举动，全部都是受到顾南阳的指使，说到底，姐姐也是受害者之一！”

她甚至为此也付出了更为惨重的代价。

他继续，“姐姐住在云城精神病院，每天都很痛苦，因为，陶筱筱给她用的特殊药物，在身体里累积过量，如今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副作用，这也算是惩罚吧。”

“你都知道了？陶筱筱的所作所为，你都清楚了？”

陶妖愣怔。

没想到，顾南亭知道的真相，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多。

他笑了笑，“那是我姐姐，我怎么可能一无所知，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证据而已，不过，小妖，你既然早就有所察觉，为何不早一点告诉我？”

“当时如果我说了，你就会信任我？”

陶妖苦笑。

顾南亭也是相同的笑容，“是啊，这就是我们一直以来的问题，一开始，是我不信任你，到了现在，是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信任我了。”

“顾南亭，如果我不信任你，就不会任由孩子们和小姨住在这里！”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顾南亭黑眸一亮，死死摁住她的肩膀，追问道：“小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说，你是信任我的，之所以不肯和我复婚，只是在耍小脾气？”

“我是三岁小孩吗？我耍什么小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