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她的双眸中，看到了昔日还在上大学的白画。

大一的画画，以全省文科状元的身份，考入全国最好的音乐学院。

在舞台上，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长相，不说是数一数二，也绝对没人敢与之比较。

而那一年。

画画还会亲昵的叫自己一声，“南亭哥。”

她最常问的问题是，“南亭哥，我在你眼里，还是不是那个最可爱，最漂亮，最优秀，最有天赋去创作歌曲的小才女啦？”

当时，当她问出这句话时。

黑眸中闪烁着的光彩，就与此刻的陶妖一模一样。

但那样自信开朗乐观的画画，在与顾楠交往后，就一点一点消失了。

她甚至总会质疑自己，“南亭哥，我真的有那么差吗？阿楠说我被爸爸妈妈给惯坏了，根本就是一什么都做不好的千金大小姐，哪怕是高考状元，哪怕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也不能证明什么，因为这都是因为白家有钱，可以给我更好的驾驭，才让我走了捷径得到的成绩。”

完全被精神控制的画画，直到被推下高楼，都没有再露出过这样自信满满的神采了。

“呵呵，嫂子，你快看我哥，他那死死盯着你的眼神，都恨不得直接将你给生吞活剥了。”

LL玩心很大。

陶妖瞪一眼顾南亭，低声，警告道：“这里是医院，是公众场合，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就立刻滚蛋！”

主要有LL在。

这古灵精怪，做事又是只为了取悦自己的性格。

若是被她拿捏了什么八卦。

大概不出一天，整个云城都会人尽皆知的。

顾南亭苦笑，“小妖，我是在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