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妖几乎是对方说一句，就回怼一句。

男人带着她去了停车场，坐上一辆山地越野车。

司机另有其人。

面具男坐在副驾驶座上。

大概开了二个多小时，其中有一个小时是在城市主干道上兜圈子。

第二个一个小时，又有大半个小时浪费在环形的绕城高速上。

直到天快亮了。

越野车才驶入一座小山中。

“陶小姐，后面的一段路，可能需要步行，请跟上。”

穿过一段四处漏水的地下通道。

地面脏兮兮的，偶尔还有老鼠忽然从脚边窜过去。

这样恶劣的环境，让她想起顾南阳的那个藏身地……

“顾南阳和你们主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走到一半，她忽然问道。

面具男摇摇头，“这些不是我能够回答您的，如果您好奇，大可以一会儿见了我们主子，直接问主子就可。”

“看来顾南阳是清道夫的核心人物？对吗？不然，只是一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你也不会这么回答我了。”

陶妖冷笑。

男人叹气，“陶小姐，身为女人，您何必让自己这么聪明呢？我认识的人中，有一个和您一样聪明的女人，她的后半生幸福，几乎全部被聪明给毁了。”

“说女人不应该那么聪明，无非是给你们男人找一个可以懦弱愚蠢的借口罢了。”

她言语犀利。

地道走到了尽头。

男人停止脚步，“主子就在里面，陶小姐，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