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亭焦急,“你在哪?我现在就过去。”
彼端说了什么,陶妖没听到。
可顾南亭挂断电话后,转身就要离开。
陶妖一把抓住他胳膊,弱弱的请求道:“顾先生,我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你能陪陪我吗?”
“不能,你也给我回洪洞湾去!”话音未落,他甩开她,走的毫不留情面。
几秒种后,两三个黑衣保镖上前。
一人道:“夫人,三爷让我们送您回洪洞湾。”
“她是谁?”陶妖问了一个徒劳的问题。
心在一片片碎裂。
保镖们面无表情。
同一时间,重症监护室里响起急促的机器低鸣声。
不等医护人员冲进去。
陶妖第一个飞奔到父亲床边,“爸爸,爸爸,我是画画,我是画画啊!”
白父疲惫的睁开眼。
他已到弥留之际。
“爸爸……”
“画画,爸爸的好女儿,是爸爸娶错了人,是爸爸信错了人,才会害了你啊。”
“爸爸,不是的,都是画画傻,是画画太不孝顺了,是我……我……”
“好孩子,听爸爸把话说完。”白父反握住陶妖的手。
许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亦或是父爱无疆。
总之,在白父的眼里,他的画画,依旧是三年前的那个白画。
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画画,你要记住了,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我们的白氏集团,千万……千万不能让白幽母女坐享其成!”
“爸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白幽,是不是她害的你?”
“记住了,保住……保住白氏集团……”白父说完这句话,便撒手人寰。
门外,一道人影急速闪过。
并将刚才的那一幕,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