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店小二这才止了眼泪,停了泣声。
“你方才说愿意替我二人效犬马之劳……”上官瑾年站在一旁,好好的将张老三给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嗯?恩公你可是有什么吩咐?”张老三听到上官瑾年这么说,顺势放下手里的筷子,一脸茫然的望着上官瑾年。
“你是说?……”苏越伶见状遂凝视着上官瑾年,自己个儿的心里,似是清楚了几分。
“别急,你吃你的,听我说就是了,不妨碍你吃东西。”上官瑾年只拍了拍张老三的肩膀,莞尔一笑道。
“好。”
听到上官瑾年这般说,张老三这才重又拿起筷子扒拉着自己个儿面前碗里的饭。
“之前,我们只知道那陕甘总督富保父子二人,涉嫌贪污,贪赃枉法,横征暴敛,苛捐杂税,更有甚者,草菅人命,可这些我们尽管心里头清楚,知道,可就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指控他,故而就无法定了他父子二人的罪,他父子二人,也就一只逍遥法外,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而今,我们已经有了一个现成的证据,而且还是如山的铁证!”言及如此,上官瑾年抬眸望了望张老三,若有所思一般。
“嗯?我?”张老三见状又是一脸的茫然。
“嗯,你!”上官瑾年遂颔了颔首点了点头。“想要一举除掉富保父子二人,你是最为关键的那一个证据。”
“恩公你是说,你有把握,能够将富保父子二人那块毒瘤给一举歼灭之?”张老三遂赶忙放下手里的碗筷,眼睛似是放着光一般,眨巴着望着上官瑾年和苏越伶。
“嗯,有你在,我有十足的把握,人证物证俱在,届时,害怕他父子二人顽拒不招?”上官瑾年不禁忖着下巴深有所思道。
“二位客官,但凡是除掉了那富保父子二人,那于我们这陕甘一处的黎明百姓而言,可真是替我们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啊!!至此,我陕甘一处的黎明百姓,再也不用胆战心惊般的过日子了!!”说到这,店小二忙随声附和起来道。
“人证是有,但这物证……”苏越伶望了望上官瑾年,一脸的疑惑不解。
“那张老三身上通体的伤口,便是十足的物证,他父子二人不认也得认,由不得他二人不认!”言及如此,上官瑾年抬眸指了指张老三道。
“二位恩公,既是要去除掉那富保父子二人,那随意吩咐我张老三即可,有用得着我张老三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张老三这条命都是二位恩公救得,不管怎么着,我张老三即使豁出去性命,也必定助二位恩公一举除掉那富保父子二人!”说罢,张老三遂赶忙放下手里的碗筷,望着上官瑾年,一脸的斩钉截铁。
“是啊,所能一举除掉那罪恶滔天的父子二人,不用他张老三,就是我们整个陕甘一处的黎明百姓,也自是分分揭竿而起,为二位客官效犬马之劳!”店小二遂一脸笃定似的点了点头道。
“那就等张老三再好好休息几天,等他身上的伤口都愈合了,身子骨儿好转了,体力恢复了,我们便一同去那总督衙门去找那富保父子拿他父子二人是问!”上官瑾年见状忙拍了拍张老三的肩膀,以示宽慰。“且先留着他们父子二人的性命,不急,这等恶贯满盈之人,自有天收。”
“是啊,现在最为要紧的,就是你的安危,只有你身子骨痊愈了,我们才能有所行动。”言及如此,苏越伶忙在一旁随声附和道。
“嗯。”张老三这才挑着重任一般,坚定不移的点了点头。“我张老三,一定会听二位恩公的话,好好的在这里养伤,直到我自己个儿的这幅身子骨痊愈为止。”
“哦对了,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避免人多口杂的,在张老三养伤的这段时日,还有劳小二哥你多费点腿力,跑几趟,将张老三所食用之饭菜,都端到这房间里才吃,免得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一个不留神给遭了毒手。”苏越伶忙转过身去朝着店小二一阵吩咐道。“钱照例还是算在我二人的账上。”
“二位客官客气了,小的记下来。”店小二这才应下声来。
“二位恩公不但救我张老三的性命,还这般的费了钱财,我张老三何德何能得遇二位恩公这般的贵人……”
言及如此,张老三不禁呜咽了几声,遂感激涕零起来。
“好了,你好好的把你自己个儿的身子养好,就是对我二人最大的谢意了。”苏越伶遂莞尔一笑道。
“嗯。”
说罢,张老三又拿起碗筷吃了东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