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焕五官皱在一处：“许总，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五年换五天，也算是成功不是？你”

“你现在走吧！”

许衍霆作势订机票，陆之焕忙喊道：“别别别，我的意思是，许总您和柳秘书当然不一样，你比她聪明，想要多久不行？什么五天五年的，那是柳秘书蠢笨，用了那么久都没拿下你，不是你的问题！”

许衍霆放下手机，沉思：“嗯，你求生欲很强，但是不允许你下次说她蠢笨！”

陆之焕笑了：“那行，只要不去非洲旅游，怎么都行。对了，许总”

他看向后视镜，为了讨好老板，狗腿的说道：“沈宴如当年和柳秘书差点结婚，最后没结成，以至于现在孩子都是生下来两岁了，还不能结婚，是因为，有一个叫五花肉的女人！”

许衍霆抬眸：“五花肉？”

陆之焕重重点头：“这娘们可不是好人呐，要我说，柳秘书姻缘是真的一塌糊涂，大概月老把她的线弄丢了，就差一点点，登记都排快排到了，连登记表都填完了，你想想，沈宴如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他看着路边的红绿灯停下来等红灯，转头说道：“你说巧不巧，这个五花肉忽然自杀了，沈家人吓坏了，当时就把沈宴如叫回去了！”

许衍霆凝眉：“绿灯了！”

陆之焕转过头去：“咱就是说，五花肉这娘们，对自己是真的狠，别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割腕大不了吧？这娘们直接把动脉划破了，就差一点点，挂了，是个狼人啊，狠起来，是真的要死给沈宴如看的！”

“你说生气不生气？不知道当时的柳秘书什么心情，反正要是我，怀着未婚夫的孩子，都去了民政局了，却没结成，我也该气死了！”

“柳秘书命是真的不好，喜欢了一个人五年，无疾而终，最后背着黑锅离开了，怀着孩子又被人抢走了未婚夫，啧啧啧，太苦了！”

“可是你看，柳秘书从来不自怨自艾，这要是换个剧本，就这遭遇，女主还不得哭天怨地的。所以说，柳秘书也是个狠人，不哼一声，带球消失了，三年后回来，风光无限，球也变成了奶团子，还成了独立女性！”

“哎，许总，您怎么不说话？”

他看到男人森森的目光正望着他的后脑勺。

“那个……许总，我哪里说错了吗？”

陆之焕回忆了一下，一拍大腿，说说就忘形，他好像又在内涵后面的老板是个渣男。

“我，我绝对没有说你是渣男啊，许总，你您，您不要起杀心啊，非洲最近太热了，您知道我最怕热了！”

男人幽幽开口：“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你才想起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