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窗外的一丝光亮:“姐姐?”
“嗯,就是我!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这样是让别的修真人士见到,还不要笑掉大牙啊!你居然被一个小小的蛊毒,给挟制住了呢!还被折腾的这么凄惨。”
随着黎九儿的话语。
黎初言面上闪现一抹苦笑:“姐姐!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东西的难缠,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言儿什么办法都用光了,只能把它给压制住,只是到了现在,真的是连压制都已经做不到了。”
伸手在冒着热气的浴桶中,轻轻的搅动了下。
“是啊!当初让你学习的时候,像是多为难你似的,可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言儿现在都要后悔死了,姐姐就不要再训斥言儿了吧!”
斜了她一眼。
黎九儿奇怪的问道:“那这个就先放一边,我问你!你怎么会和一个姓闫的人跑到我这里来,难道你背着轩辕泫何人私奔来的?”
“姐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被她一吼!
黎九儿虽然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
却没有一点儿悔改之意的道:“你那么大声做什么?难道我说的诶不对吗?那姓闫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姐姐怎么这么说,闫兄只是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人还是挺不错的呢!”
这下黎九儿直接送上一个大大的白眼:“还闫兄!我敢和你打赌,这闫姓绝对不可能是他的真姓。”
黎初言像是早就知道似的。
很是有些讨好的道:“嘿嘿!其实言儿也没有对他报上真是姓名。”
“总算你这丫头,也还算长了一些脑子。没有随便的把自己就给卖了。”
被黎九儿那带有鄙视目光的眼神盯着!
黎初言讨好的笑着。
右臂上传来一阵灼热的疼痛。
面上显露痛苦之色。
“姐姐!很痛!”
“痛也忍着,你一个修真人士,居然让这玩意儿近了身,我该说你什么好?”
面对黎初言的伤,黎九儿始终没有一丝好气。
看着那暴起的血丝,已经从她的肩头慢慢退了下来。
黎九儿来到木桶边,抬起她的那只右手。
见那东西退到了手腕处,就在也没有动静了。
轻声道:“坐稳了,我现在给你施针。”
“施针!姐姐金针九术我已经试过了,没有用的!”
说起这个黎初言就显得有些沮丧,也不知道那个哈娃给她用了什么蛊,竟是这么难缠的很!
丢了个白眼过去。
黎九儿很是鄙视的道:“你自己技术不到家,就别来诋毁我的金针术。”
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语,已是有些冒犯。
不敢再出声激怒与她。
黎初言巴掌大的小脸上,蓄满了讨好的笑意:“嘿嘿!言儿怎么敢小看姐姐的金针术呀!这不是被这玩意儿实在是纠缠的时间太长了,心里有些担心而已吗?”
“哼!要按说就应该让它再待一段时间,让你也能多长长记性。”
“姐姐!千万不要啊!言儿已经记住这次教训了。”
黎九儿从腰间的荷包内,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包。
就用玄力托着漂浮在眼前,用意念控制着一根根金针递送到手里面。
“你忍着一些,这玩意儿在你的体内,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想要把它逼出来应该跟剥离血肉一样痛苦,不过你应该是能够承受的,我相信你!”
说完这么一句话。
黎初言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想来是她已经动手了。
来不及说话,就这样硬生生的强忍着这波,在黎九儿的眼中,她可以忍受的痛苦。
已经开始施针的黎九儿,无暇顾及她现在的情形。
一根根金针飞速落在,黎初言那如雪的皓腕之上。
黎初言额头上滚落大颗如豆子般的汗珠。
明明只用了两刻钟的时间,但在一集中精神施救,一强忍钻心痛意的两人来说,简直比平日里的两个时辰都要难过许多。
黎九儿收针!
黎初言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来。
若不是被早有预料的黎九儿伸手拉了一把。
整个人都要滑到木桶里去了。
“怎么样?还能不能行了?”
“嗯!我……还可以,姐姐不用担心。”
见她虽然虚弱,但也总算能够依靠着桶壁坐稳身子了。
黎九儿松开了手,收起针包。
“想来给你下蛊之人,现在必定不好过呢!”
“姐姐此话怎讲?”
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黎九儿轻笑着道:“嘿嘿!这个呀!姐姐今儿就再给你上一堂课,这养蛊本就都是靠养蛊之人的心血,才能促使这些虫子,能够听从她们的指令,至于这越是强大的蛊虫,那就对养蛊之人的血要求更高,你身上这只虫子这么难缠,若我估算不错的话,应当是养蛊人用心头血养育着的,现在被祛除了,那养蛊人一定会被反噬。他又怎么可能会好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