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肖楚航快速回答，满足她的好奇心。

“嗯，短毛的吗？”

肖楚航想了一下，说：“长毛的是不是可以扎辫子。”

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来这一只是雌的，前边那一只是雄的。”

肖楚航点点头，继续讲。

“他以为新来的兔子会吃掉他的青草，分走他的白云，分走他的天空，分走他的和风细雨，所以有点生气。”肖楚航说。

“两只兔子打架了吗？”

“没有！”肖楚航说，“因为新来的兔子除了长得漂亮，身材好，还性格温柔。”

她皱眉，“什么鬼故事，怎么还身材好……兔子的眼光这么高吗？”

“是啊！”

“那好吧，你继续！”她说。

“新来的兔子总是邀请原先的那只兔子一起吃草，一起看日出，一起看夕阳，一起看白云……”

“嗯，新来的兔子性格确实好，很亲切。”

“是啊，他这才明白蓝天，白云，日出，夕阳要一起分享才会变得更美，从那时候起，原来的兔子就觉得每一棵草，每一滴露珠都变得可爱了。”

“哈哈……他爱上后来的兔子了吧！”

“对啊！”

“后来呢？”

“后来他们相爱了，生下了一青草坡的兔子。”

她皱眉，“生的太多了吧？”

“他们又不用计划生。”肖楚航说。

“还是少生点吧，影响画面美感。”她说。

“好吧，那就生十来只好了。”他说。

“好幸福的兔子啊！”她说。

“嗯，幸福着呢！”他使劲吻一下她的额头。

她忽然领悟，说：“原来，你……你说的是我们……你……对不对？”

肖楚航以为她刚才问个不停，还要过些时间才能想明白，这反应速度已经超乎他的想象了。

他笑了，得意地紧紧拥她入怀，问：“我讲的好不好？”

“好啊，当然好，我很喜欢。”她说。

他轻轻叹口气，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为了讨好自己的太太，有一天讲这样的故事。

“我觉得结局还不够好。”她说。

“那应该怎样？”

“要说从此两只兔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她说完，嘻嘻地笑起来。

“嗯，就按照你说的来。”

自己的太太想怎样就怎样，他无条件答应。

她今晚像是喝了蜜糖一样，每个毛孔都是甜蜜的，八岁以后，她再也没有听过谁为她讲故事，原来听故事的感觉是这样的，真好！

肖楚航觉得他胸前的衬衫潮湿了，她是在哭吗？

黑暗中，他的手摸向她的脸颊，她低声说：“肖楚航，谢谢你，谢谢你把我当成孩子宠。”

他为她擦干眼泪说：“总是这么轻易就被我感动，你得让我觉得有难度才行啊！”

她一下笑了，说：“谁说你话少的，不只是话不少，还特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