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佑鹰被皇上杖责责令其闭门思过,一般的大臣都不敢上门探望,但这些一般的人里不包括宇文盛。
樊佑鹰被被杖责的当天下午,宇文盛便到了国公府,美其名曰,是来替皇上传话再次斥责樊佑鹰。
但实际却是并不是。
不过是借这着这个借口,与樊佑鹰交换一下最近朝堂的动向,二则也是想借机看一眼宁心瑶。
国公府里,众人退走,徐氏在一边陪着樊佑鹰,宁心瑶也没走,三人无话可说,宁心瑶便在一边坐着给樊佑鹰讲故事。
便算再怎么打内行板子伤皮不伤骨皮子总是伤了的,一时间看着血肉迷糊,骨头没事,肉却还是疼得很的,也得好好医治,好好休养。
“……辛巴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带领着狮群……”
宁心瑶讲的是狮子王的故事。
虽然只是动物故事,却很对樊佑鹰的味口,“这小狮子还挺聪明的,当然它也是勇敢的,不然也战胜不了觊觎他皇位并对他父亲赶尽杀绝的刀疤叔叔木法沙。”
“爹,他虽然聪明又勇敢,但是,他最近能成功,也得亏了他的那些人朋友。也是那些朋友让辛巴学会快乐,忘掉过去,爹,人不能总活在过去,要往前看……”
宁心瑶好几次都劝过樊佑鹰,不要让仇恨迷了他的眼睛。
事实上,若不是她好几次劝解,樊佑鹰不但恨不得对大长公主赶尽杀绝,连整个姓马的都恨不得不肯放过。
“您有您的责任,你看娘亲每天都在家里等着您,守着您,可您却一次次受伤……”
就算受伤是苦肉计,是为了筹谋,也不行。
这是算得好,苦肉计中用,若苦肉计不行,或者被人反奸计,再或者,一时不謓,受伤过重,那可怎么好。
宁心瑶的未尽之意,樊佑鹰懂。
再看看徐氏不途停望着自己泪眼涟涟,好几次表达,若他死了,她也不活了,心终是软了许多。
“爹都知道了,再不会有下次了。”
宁心瑶点了点头,徐氏朝着宁心瑶欣慰的一笑。
宇文盛过来的时候,徐氏刚给樊佑鹰上过药,外面通报太子殿下到,因为他身边还跟着别的人,徐氏和宁心瑶给宇文盛行完礼之后便都退到了门外。
宇文盛传了皇上斥责的口谕之后,他身边跟着的太监,拥着宇文盛出来,见宇文盛看着门边不远的宁心瑶有些发愣,便很有眼色的离开,回宫复命去了。
太子殿下到了未来太子妃的府上,刚传了皇上的话斥责了人家父亲,总不能就这么押着太子回去吧,总得给人家小两口一点说话的机会吧。
只是那两太监一走,宇文盛朝着宁心瑶的方向使了个眼色,便复又进了屋与樊佑鹰说话,并未上前与宁心瑶搭话。
樊佑鹰见宇文盛复又进来,并不意外。
但还是假模假样的告了罪说自己不能起身行礼怠慢了。
宇文盛也不在意他那些小心思,直接了当,“最近安王不安分。”
看来自己派人查安王的事,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樊佑鹰直接接口道,“太子殿下想必也派人去查了安王。”
“最近安王暗中活动颇多,孤想不注意都难。”
“那太子殿下应该知道,安王府中多了一侍妾,据说还是由安王妃接进府的,安王对其极是宠幸,对她言听计从,甚至朝堂上的事也会与她分说一二。”
没想到樊佑鹰的人也能深入到安王的后宅,不过樊佑鹰既然也是重生的,那么想来上辈子安王只怕得了势,对樊家颇多打击,所以樊佑鹰才会在他那里下了许多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