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瑶解题的时候,还未有一个客人,但是王韵雅一番折腾争论之后,等到她答题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一二桌客人,于是乎王太傅家的嫡出大姑娘王韵雅成了二十四桥明月夜里第一个被赶出去的姑娘家的事,便已经有人知道了。
此时,已经传了出去。
当然了,更多的人是在笑那道题。
不得不说这道小明的父亲最小的儿子叫什么名字这个问题,一下子成了京里问得最多的问题,也成了答错答的最多的问题。
有人笑言,“哈哈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能答错,王家小姐是有多不学无术。”
也有人说公道话:
“其实也不怪那王姑娘,若是我突然抽到这样的题,也会懵,只不定没反应过来,就答错了。”
总之,王韵雅一下子成了茶余饭后的话题与笑点。
于老先生酷爱术算,傅家主也爱术算,只要二十四桥明月夜抽出了什么新的术算题,他都会让人抄一份回来。
这次,不用他派人来抄,于老先生直接抄了一份给送到了傅府。
来的人只说这是今天从红筒里抽出来的数学题,被一位才俊直接给解出来,顺利的进去了。
并还按于老先生的吩咐,问了傅家主一个问题,那就是小明的父亲最小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傅家主第一反应是四毛,差点说出口,那厢被儿子傅天齐给拦住,答了声小明,这才算是挽回了自家父亲的名声,不然,又要被那于老先生给笑话死。
那送信小伙走了,傅家主才尴尬的看向儿子,“我其实也是知道的。”
傅天齐自然不会折穿父亲,他最近都在家中作画很少出去。
说实话,他也很想参加今天的宴会,只是那人没有请他,他也不好总是往上凑。
摇了摇头,打开手中抄题的信。
“这于老先生还是想笑话我呢,人家都能答出来的题,他这么急的抄与我,就是想看我答不答得出来,多长时间答出来。哼,他以为我还能那么容易被难住吗?不过是一时失手罢了。有人难在一柱香之内答出来的题,是绝对难不倒我的。”傅家主一边说,一边与儿子一道看,看完之后,却又不禁摇头。
“这道题出得可真是刁钻。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出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傅天齐一边拿笔与算盘运算,一边道:“您说呢?”
傅家主畅然未语。
傅天齐一边低头深思,一边说道:“除了她,还能有谁出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傅家主叹了口气,“也是,只有她才能出的出来。奇女子啊。”只是知那个那么快算出来的大人是谁,他真想结识一下呢,应该是工部的哪位大人吧,说不准是工部尚书那老匹夫……
傅家主一边想题,一边心中腹诽。
若不是二十四桥明月夜守得严,若不是知道这二十四桥明月夜是那丫头的,他说不定还真就早派人将那红筒给偷过来了,将里面所有有意思的问题先睹为快。
望了望这个“不成气的”儿子。
“可惜了你没这个福气。我傅家没这个福气啊!”
“有这时间在这里叹气,您还是快些解题吧,答案送晚了,只怕于老先生又得打趣您!”
傅家主深以为然的闭嘴。
只可惜了两位饱学之士算了半天,绞尽脑汁,最后却也没有将答案给算出来。
傅家主一拍桌子,“不行,我得去一趟二十四桥明月夜。我就想知道,工部的那个匹夫是怎么解出来的。”
是的,这个时候,他觉得也只有工部的尚书大人能算出来这题了。
说完起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