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去可不得了,知道得越多,有时候死得越快,这话题太深沉了。
宁心瑶假作不耐烦的摆手,“不说这些了,那些个人不是老头便是老古董,有什么好谈的。这两副画你若是喜欢便都送给你好了。”
宇文盛眸光一闪,宁心瑶却是连忙又补了一句,“不过,却也不能白送。”
宇文盛笑盈盈的,“你想要什么?”
宁心瑶皱有其事的道,“自从进了京,出门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上次三哥哥说要带我出去吃好吃的,那什么什么楼,听说做得极棒,可我等来等去,到如今这家伙都没上门。”大概将心思都花到安宜身上去了吧。
宁心瑶心里腹诽,一脸委屈。
上次叫季安宜过来玩了一天,三哥哥那样子可真是太丢人了。
“德云楼?”
“对对对,就是德云楼,听说那里的烤鸭是一绝。我想去尝尝,而且,我还想在京城里搞个豆腐坊,将我的豆腐在各大酒楼里卖出来,你得给我铺子。”
“这有什么问题,你将将不是答应过我,陪我出云玩一天吗,那便定在后日吧,后日我接你出去游玩,先在德云楼吃饭了再出城。至于铺子,我让人安排一二,过几天便给你送过来。”
这丫头做的豆腐挺好吃的,如今提起,他还挺想念的。
那豆腐坊到底也是这丫头兴起的,常吃有清热解毒之功效,若运作的好,又是大功一件,在父皇那里又是一个加分项。
宇文盛虽然说常来看宁心瑶,但却也不能久呆,两人说说笑笑,玩闹了这么半天,也差不多该告辞了。
老太君虽然说不反对他到宁心瑶的屋子里来,但是真呆得久了,也会让嬷嬷进来守着,若有个老嬷嬷杵在一边,两人不好说话,也无甚意思。
宇文盛走了,那边老太君便让李嬷嬷过来叫宁心瑶过去说话,这也是每次宇文盛来过之后的老程序了,宁心瑶将桌上的画作收拾了一下便跟着李嬷嬷去了。
再说宇文盛,才出老太太的松鹤院,便让樊佑鹰给截住了。
宇文盛前几次来,他因在家里装病,也不好过于干涉,且母亲与兄长都乐见其成,女儿也自愿,他也不好说什么。
但这宇文盛真是太不懂规矩,事情既然说开了,怎么着,也要来找他这个父亲谈一谈吧,怎样安排他的女儿,怎样的章程,总要议一议心中才有数。
樊佑鹰主动来找,宇文盛自然也是心如明镜,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樊佑鹰的书院,屏退左右,樊佑鹰便直接问起了宇文盛的头疾,在他看来,若是头疾一天得不到控制,他是一天不可能让瑶儿入东宫的,不然哪天这家伙一发疯,将他的瑶儿给砍了,他上哪里哭去。
宇文盛知他和自己一样大约都有前世记忆,只是机运不同,樊佑鹰因为牵挂徐氏母女所自己露了破绽,而自己因为世上同有记得前世之事的樊佑鹰之后,便一切小心行事,特别是在樊佑鹰面前,所以至今一直藏得很好。
但对方既然问起,他自然是要答的,“既然要迎瑶儿入主东宫,那樊家便是孤的岳家,您便是孤未来的岳丈,都是自已人,那孤便也不再藏着耶着了,其实孤的头疾,早就痊愈了。”
樊佑鹰压抑脸,“痊愈了?什么时候?”前些时日不是才发作砍死东宫众多侍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