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一指不知何意,望着宇文盛,“殿下?”
宇文盛又冷削的撇了那药人一眼,再看向闵一指眼神寒凉,“要如何解毒你先与我再说一遍吧。”
闵一指也不知道宇文盛是何意,只道他是小心谨慎,便又将解毒之法再说了一遍。
宁心瑶本就一直受着煎熬,又听了一便自己即将受的酷刑,心里怕得真抖抖。
宇文盛此时却是打量着她的手,轻笑的看着她对闵一指道:“你的意思是说这药人会血流干而死?”
闵一指点了点头,“他能为殿下换命是他此生之幸,小人早已与他家人言明,签下性命之约,他得到他想得到的,自然要付出必需要付出的。殿下放心好了,我已经给他服下秘药,过程之中他并无痛感,也无什么痛苦,更不会发生什么声音与声响来影响解毒进程。”
谁说无痛感?闵一指老娘要杀了你,你刚刚那一针就只是刺了一下就已经痛死了。
宁心瑶在心里骂。
不过,此时她也已经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将她抓来当药人的应该不是宇文盛,而是他手下之人。
刚刚宇文盛与林堂的对话,她还是听明白了的。
她想大叫提醒宇文盛,可是却是连嘴都张不开。
只能在心里骂,死宇文盛,臭宇文盛,你怎么就那么蠢呢,你要药,老娘可以献给你,就算是要给你当引药,也不是不可以,但却也不能就这么愚昧的将她给弄死吧。
马德,知道她不见了,还不亲自去找,生怕药失了效,就算不是这狗子掳了她来,他对她的真心只怕也不多。
宁心瑶心中吐槽一次又一次。
那边,闵一指说完,又道:“引药的时效快过了,殿下我们开始吧!”说完,大约也是怕夜长梦多又取了一手术小刀,直接去扎宁心瑶胸口,只要血出来,一切就都好办了。
宇文盛却是一脚就将他给踢开了,“跪下!”闵一指被吓了一跳,对上的是宇文盛狠一样的眸光,眸中寒光可比昨天殿下疯狂杀人时还要可怕多了,心中一惊,口微张,那边宇文盛重重一哼,“一会再来处置你!”
若不是还留着他有用,宇文盛这一脚只怕就要了闵一指的命了。
将闵一指踢得跪倒,宇文盛直接就将宁心瑶头上的幕笠掀开,幕笠随着盖头一同被掀开,宁心瑶便直接与宇文盛对视上了。
宁心瑶先是被掳,然后又被人身上套了麻袋,然后又是幕笠盖头,头上乱遭遭的,脸上也全是灰尘了眼泪,真真是狼狈不堪。
她还在心里骂着宇文盛,怎么都没有想到突然之间就与他对视了,一时间有些突然,呆住了。
宇文盛猜出眼前人是宁心瑶的时候,想起这小丫头居然敢给自己写绝交信,便想吓唬她一下,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如此对他,但刚刚闵一指要一刀下去,他见她身子似乎抖了一下,想是极是害怕,颇是心疼,也无心再吓唬折磨她,这才直接将闵一指给踢开了。
此时见她样子如此狼狈又害怕,当下很是心疼,但想到这丫头不但敢给他写绝交信,还敢背着他与男子私会,一口气还未全消。
“怎么了?被人掳了当药人的滋味不好受吧,下次看你还有没有胆子去私会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