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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起石头却是砸了自己的脚,消息传到和怡大长公主耳里的时候,她将屋里能砸的都给砸了。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发过这样的火了!
“好,好,好!很好!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么本宫就亲自出马好了。”
和怡大长公主发泄完怒火之后,眸子里若淬了毒一般。
“公主亲自出马虽然有失.身份,但是必是马到功成!”她身边的婢子跪地道。
是啊。
那徐司琴如今再如何,却也有一个抹不掉的身份。
那就是她曾是大长公主身边的侍婢。
奴婢见了主子,只有下跪的份。
和怡大长公主轻哼一声,“本公主此前不愿意亲自去处置她,一是给驸马留有余地,一也是以本公主的身份却与一卑贱婢子公开计较有失身份,恐被人笑话,但如今,若再让她外面行走,就不是被人笑话了,只怕本公主自己就活成了一个笑话。”
对她来说,捏死徐司琴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虽然这只蚂蚁比较能蹦跶,但蚂蚁始终中是蚂蚁,怎能与日月同辉。
只要遇见徐氏,拿身份压住徐氏,拒不认徐氏如今樊家妇的身份,只说当初她逃离大长公主府,当场将她当逃奴打死,就算是樊佑鹰告到陛下那里去,也说不出理来。
还有,那樊狄阳不识抬举,竟与她和离,如今皇兄也不知怎地对她爱搭不理,只怕是当初三郎身份之事被皇兄知道了一麟半爪,如今不但要将那贱妇给弄死,还得给狄儿找一个安全离京的万全之策才是。
和怡大长公主平静之后,便又召来一心腹,将一信物与他,让他送去帽儿胡同。
他曾说过,若真遇了事,可以让人持信物寻他,这么多年不见,她也想他了。
……
却说樊佑鹰辞了皇上便去了与徐大人密约之处。
徐大人既然已经投诚樊家,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此前樊佑鹰还未将徐氏带入京时,和怡大长公主就定好的让好几个乞丐女千杀徐司琴的事和盘交待。
樊佑鹰真不敢想,若不是那日徐氏将自己抱住不让自己走,坚持要与自己一道回京一道进国公府,后果将不堪设想。
樊佑鹰气得直发抖,一掌将桌子都给打塌了,徐大人吓得差点跪地。
直说自家绝不敢行此事,若徐氏真的做了他母亲的义女,一定会另想办法安置,绝对不会如此等等,虽然没有安抚到樊佑鹰,但徐家确实还没有做下恶事,据两个女暗卫来报,那徐老夫人今天也是百般阻挠,最后也算是站到统一站线一起对付了马家。
樊佑鹰理了理气,最后召了徐大人近前,只在他耳边耳语了一阵便离开了,徐大人却是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