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数着厉害关系,期待的看着自家儿媳。
那边徐夫人却不同意,“若是就这么放过她们,那我们徐家怎么交代,大长公主可是说了,若是这徐氏安然从我们徐府出去,她手上握着夫君的把柄今天晚上就呈到陛
徐老夫人却是一跺脚,道:“糊涂了!他马家是拿了我们徐家的把柄,但你以为樊家就是好欺负的吗?人是在我们徐府出的事,就算有一百张嘴我们也说不清。而且,那和怡大长公主吩咐的这事情也太过歹毒了,竟然是要找两个乞丐一起来坏了这徐氏的……徐氏的……这不但是不给徐氏活路,还是让樊佑鹰从此没脸变成笑柄啊!就算到时候将污水全泼在这母女身上,外人都信了,说这徐氏是水性杨花,那樊佑鹰能信?若是他不信,若是他要报复,只怕然儿可不是丢官那么简单。”可能丢的是命。
确实丢的一定是命!
这点宁心瑶可以发誓。
她们若真这么做了,就算便宜爹不要她们的命,她也会要了她们的命的。
当听到两个乞丐之时,宁心瑶能感觉到徐氏刚握着她的手拽得紧紧的,极是用力,只怕也给气得不行了。
她反握回去以示安抚,徐氏的手才稍放松了些许。
那边徐夫人未语,那边徐老夫人又劝道:
“更何况还有老太君的情面在。昨儿个我糊涂,同意了你的做法,但今天老太君给我送了厚礼,给我做面,我却在暗中动手对付她儿媳,让她丢脸,我……我将来也无法再与她交代。你可不知道这位郡主年经的时候可是陪着老国公上过战场的,那也是个杀人的主。再说了,让两个乞丐糟蹋一位贵夫人,这事也太阴损了,咱徐家真不能这么做,这徐氏就算没有认我当义母,但她也是姓徐啊。若真做了,不说自已心里那道砍过不去,就说刚来,那也是给那位又送了一个我徐家致命的把柄啊!”
其实徐老夫人说可能不是丢官那么简单的时候,徐夫人也想起了关于樊佑鹰的传说,据说那马家有一旁支在牙城做通判就是因为惹了他的这个从乡下认回来的女儿,硬是被他将满门都给灭了。
圣上叛的那马通判死罪,一家全是流放,但那家人最后却全都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虽说流放路中身死是常例,可是死的一个不留,那就不同寻常了。
马家还为此在御前告了状,只是却苦于并无证据证明是樊佑鹰所作最后只能作罢。
还是最后那一句把柄唤醒的徐夫人。
是的,若真成了事,那徐家就又有一个天大的把柄落到那位手上了。
徐夫人默了半响,最后说道,“既然不能给樊佑鹰脸上召黑,不能彻底的得罪樊家,得罪国公府,那徐氏就不动了。但却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不然不好给那边交代啊。婆婆您看这样成不成?”
“这边我布置成有歹人要来的样,然后,让人扮成劫匪的样子,要来对付二人,我们将徐氏救下,但是却安排将樊小姐给人劫走,最后那人失手被擒的时候不小心的将她抛到了手里,然后,让安王将其救下,这样虽然没有坏了她的身子,但安王殿下对她有救命之恩,然后又因为水中湿身,又与殿下肌肤相触过,便也名节有损,只能从了安王殿下。”
宁心瑶:……妈也,你咋不出写剧本呢,想一出是一出,还这么劲爆精彩,编剧都不敢这么编你知道吗。
那边徐老夫人接口道:“如此也好,既保全了徐氏,又能给马家和安王一个交待,就算樊二小姐的事最后樊大人知道了,也不会对我徐家赶尽杀绝,毕竟对方是安王,不管怎么样也会负责,最少也得给她一个侧妃的位置安置不是,也并全是坏事,不过是马家与安王想与樊家与国公府和解,将此事板上钉钉急了些罢了。”
很好!原来又是和怡大长公主在后面搞的鬼,只是里面也有马家的手笔,甚至还有安王殿下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