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对方不但没有嫌弃,还十分喜欢的接受,季安宜的心头又升出一丝喜悦,对宁心瑶越发亲近。
“二姐姐,你人真好。”
不但好,还很有本事,没看到她过来,所有的丫头都对她和颜悦色吗。
若是她没有本事,不得宠,那她哪里能说邀请她过府玩就邀请。
若是她没有本事,不得宠,那她的客人又哪里有会受有重视和尊敬。
像她现在,虽然说是真的嫡出小姐,又哪里半分资格邀请人过府玩乐。
更何况刚刚二姑娘一过来,那几个婢子十分麻利布置,她说让下去,那婢子们就退到几十米远去了,方便照看,又不能偷听和打扰她们的谈话。
哪里像她,除了娘亲给她的两个婢子,其它人,她连叫都叫不动,就连娘亲给的那个嬷嬷都有些依老卖老的不太尊敬她。
明明她们对大姐却都是毕恭毕敬的。
“那日妹妹要求姐姐邀请你过府一叙可是生活上出现了困难,若是有能帮得上忙的,直说就好,既然认了你这个妹子,二姐姐自当是尽力相帮。”
宁心瑶脸上轻笑,口中却是直奔主题,不然两人恭维来恭维去,可不知要说到几时,万一老太太想看一下季安宜要叫她去院子里看看,那恐怕就没工夫单独说话了。
何况,今天是她的生辰,下午便宜爹来回来,晚上不有晚宴。
季安宜从乡下才来,本来也不是个婉转的性子,只是最近总是出故子,心底发寒,所以不敢做不敢言有些唯唯诺诺,如今宁心瑶直接问,却也是正中她下怀。
“二姐姐,我真的好羡慕你,我虽然和你一起从乡下入府,可是,你也看到了我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我……我就是想向你讨教一下,想向你学一下。”
季安宜苦笑道。
见宁心瑶没说话,她又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偷你家大姐的手串。”
虽然当初为了面上好看,对外说的是樊雨琪将手串送给了她,但事实上,自那次之后,所有的贵女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偷。
宁心瑶点了点头,“我自然是信你的,若不是信得过你的为人,也不会邀请你过来玩啊。”
季安宜喜出望外,毕竟连自已的亲生母亲都没有这般斩钉截铁的说相信她。
“你真的信我?”
她眼泪掉了出来。
“我真的信你!”
季安宜抹着泪半天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她受委屈的时间太久了。
宁心瑶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此时无声胜有声,等她哭够了她就会开口了。
果然季安宜哭了会子后,说道:“最开始我怀疑是走的时候,不小心将手串戴到了袖子里,可后来却是越想越不合理,后来,我怀疑是你大姐陷害我,但是,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