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喉咙巨痒的能有谁,还不就是那就狗男人。
怎么就又来了呢,不是都说好了的吗?
屋子里留了夜灯,灯光昏黄,虽然不能将人的的脸庞照得极其清楚,但在这样昏黄的灯光之下,却能让人的容貌产生一种朦胧之美。
如雾中看花一切,不太真切,却又美丽异常。
特别是才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女子,睁眼间先是一片懵懂,然后,便是掩饰不住的气恼,然后又是无何奈何,种种变化,只让人心头微动。
特别是宁心瑶身上穿着的只是薄薄的寝衣,衣领较低,脖胫子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犹为白皙,沿着那领口往下,是微伏的山丘。
宇文盛喉头微微滑动,只觉得很是干渴。
他收回眼神,但喉咙的干渴并没有得到缓解,还有一股气流往上冲,怕将隔壁左右住着的下人给惊醒,他手握成锤,抵在唇上,压着嗓子压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发痒的喉咙才好了些许。
见宁心瑶已经清醒过来,认出了他,应该不会再发出响动,这才放开手,然后起身,坐到一边的凳子上。
虽然昏黄的灯光衬得美男真的很美,但是眼睛还有些睁不开的宁心瑶真心无心在此时欣赏美男。
打了个呵欠,宁心瑶却没好气的道,“怎么又是你?”
压着声音的宇文盛微恼,“不是我还能是谁?你想让谁来?”
宁心瑶:……你是大佬你赢了!
宁心瑶只得从被子里坐起身,“大哥,又有什么事啊?”你不困你不想睡,可老娘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熬夜呢,万一发育不好怎么办,找谁哭去。
宇文盛抿了抿唇,“没事就不能来吗?”
这特么是什么神逻辑?
这里是国公府,是老娘的闺房,此时是半夜,你没事来个球球?
宁心瑶翻了个白眼往**一躺,“有屁快放,无事退散!”
大约是宁心瑶不太待见人的样子,让宇文盛很是生气,他本来已经走开坐到了一边的桌子边避嫌,此时却又站起身来,走到床边。
宁心瑶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却感觉一个黑影压了过来,猛的睁开眼睛,突然就看到宇文盛又到了床边,顿时一惊,“你要干什么?”
这丫头是没有心的。
亏他那天怕她被人欺负,听说她参加了晋西郡主的宴会便特意赶过去给她撑场子。
枉费他今天在父皇那里一再提起她,为她说了那么多的好话,才让她得了父皇的赏赐,她竟然和她那便宜老爹一样,完全一丢丢谢意都没有。
他到底是哪里得罪过她?
如此不受待见。
说实话,自从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他试图回避过,后来发现回避没有用,便打算直接面对。
在父皇对前为她说好话,本来也是为了他俩的未来做铺垫,她怎么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她老爹对他没有谢意,就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才对他嗤之以鼻。
那老家伙不过是因为重生看他前世死了,便老觉得他过几年就要死了,完全不想将女儿交托于他。
走的时候,还与那谭大人有说有笑的,当他没有看到吗。
宇文化的心思可瞒不过他。
宇文盛心思电转,见宁心瑶突然又从**惊坐起,防备的看着他,他强吸了一口气,再这么争论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今天那宇文化是不是托了他的舅父过来探你家口气了?”
才从梦中醒来,完全没有进入状态的宁心瑶愕然,“探什么口气啊?”
“你说呢?”宇文盛咬着牙道:“你觉得宇文化这个人怎么样,可是当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