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人已有夫妻之实,那么樊佑鹰这次回京便打算直接将徐氏母女俩带回镇国公府,只说是在牙城已经办了婚娶仪式,若如此那便只能先将婚书拿了。
虽然说,这样入府确实有些不太体面,但是却也是事急从权。
“司琴,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盛大体面的婚礼了。”
樊佑鹰一脸愧疚,徐氏拿着婚书却是十分满足。
“说什么呢,只要有婚书在,我就是名正言顺的樊夫人。”
再说了,她与那宁二柱就算是假婚,但在世人眼里她却也是实打实的寡妇。
若是从樊家正门抬入,就算驸马与大长公主的和离是皇上同意的,驸马另娶也是皇上点了头的,可若是哪一天有人提起此事,皇上心里觉得膈应,说不准还是会认为驸马作为皇家女婿才与皇家公主和离,就大张旗鼓的娶一个寡妇真真是有伤皇家体面在,而震怒降罪。
如今拿了婚书就能直接与五郎回国公府,给老太君敬茶,没得八抬大轿的体面又有何妨,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实在就好,十几年的乡村生活,早就让徐氏不再那么注重体面,更想珍惜与樊佑鹰在一起的每一天。
徐氏将婚书放在怀中,前所未有的踏实。
……*……
盛京。
大长公主府。
新年本应该热闹非凡络绎不绝的大长公主府今年却是异常冷清,连个拜年的都没有,更别说送拜贴邀请春会的贴子了。
府门冷清,主子不顺,作为仆下的也是大气也不敢出。
和怡大长公主常年手指丹寇绝美异常的手,如今却有些苍白泛着青色,高贵冷艳的脸上也带了狠厉。
本是给一盆兰花浇水,最后却变成了**,一盆好好的花顿时在她的手下,变成秃盆,一边伺候的却无一人说话。
直到有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过来说话,说一切已妥,大长公主狠厉的脸上才有了些微的笑意。
只是那笑意却是不达眼底,寒彻骨髓。
那姓徐的进京,她自然要好好的迎接呀,不然可对不起多年前的主仆情份。。
她自言自语道:“姓樊的那个傻子想摆脱本宫然后将那个贱婢娶进门想也别想。”
“皇兄是说让本宫不许动她不许伤她性命,可本宫并未动她伤她性命,是她自己不检点。”
是的,刚刚那人来回的话,是她不久前吩咐下去办的事终于办好了。
姓樊的不是要给那小贱人找了一个母家,想让她认大理寺聊徐大人为义父,然后再正式提亲,八抬大轿将那贱人抬进门吗。
她的人已经买通了大理寺聊府卫,到时候自然有人将那贱人引出府让她自己踏进花子窝,给那贱人安排十个八个乞丐。
只要想想那个画面,和怡大长公主就忍不住畅快的笑起来。
“就算他还想将那残花败柳抬进国公府,那种被十八个乞丐爬过的贱人老太君会让她进门吗,国公爷会让她进门吗,樊佑鹰啊樊佑鹰,好好的给本宫当条狗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反抗呢,本宫到时候就要好好看看你胳膊能不能扭得过大腿?”
“兄弟反目,母子成仇,本宫便要好好看看,没有樊家的支持,你怎么爬回来求本宫。就算和离,你这辈子也休想与别的女人双宿双栖,成正式夫妻,樊夫人只能是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