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瑶不置可否,“给自己夫君主动纳妾的女子贤不贤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是个傻的。”
“你!”
陈倚晴瞪她。
宁心瑶无所畏惧挑了挑眉,“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可不就是傻?”
好像有点道理,但是……
陈倚晴不甘的道:“那我们女儿家小日子来了身上污秽晦气的时候是不能伺候夫君的,那这个时候就必需要将身边的丫头开脸做通房啊,这是规矩。”
她母亲就是这么做的。
现在她父亲身边就有四五个通房,只是她们生不出孩子,不再受宠时,母亲就会将她们配到庄子里去,或是直接卖掉罢了。
便是如此,家里才还算清静,但是这却又让父亲十分不满,说母亲太过心狠,与母亲只是面和心不和罢了。
宁心瑶却是轻哼一声,“规矩?什么是规矩?在我宁心瑶这里,这一条就不是规矩。”
“首先,女子来月事乃天经地义,是正常的生理现像,哪有什么污秽晦气之说。正是因为女子每月一次的月事才有了孕育生命的通道一权利,怎么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就成了污秽和晦气了?”
“其次,你自己都将自己看作是污秽觉得自己晦气,别人如何来尊重你心疼你。”
“最后,我问你,你说来了小日子就不能和夫君在一起。那那些平民之家,家里都没有妾,人家男人就不活了吗?可事实上,人家两人在一起互相体谅相互照顾,更是恩爱,一生相守,白头不相移。”
宁心瑶言词激烈,语出铿锵,陈倚晴不但没觉得她失礼粗俗,反而觉得她很是爽直,生得入神。
居然还应和的点了点头。
宁心瑶很是欣慰,“所以,那些个规矩,不过是一些无耻的男人自己立下,为了冠冕堂皇的好色而对女子进行的愚昧教化而已。”
“我告诉你,真正的君子只要他心中有你,你直接告诉他你小日子来了难受,不能与他那啥,他并不会远离你,也不会看轻你,只会对你更加照顾,绝对不会主动去要别的女人。而自已的妻子要给他塞女人,在一定程度上还会让他反感,让他觉得你看轻了他,而离了心,将他越推越远。适当的让他知道你的醋意和对他的在意,他只会更珍惜你,而不是嫌弃你不贤惠。”
好像也是的。
陈倚晴不禁陷入深思。
小时候她还记得母亲和父亲的关系很好,但母亲总是卖掉旧的通房给父亲开脸几个新的通房,为此父亲还曾说过母亲,他不需要通房,可母亲却是坚持非得给他安排,说他身体差身边哪里能离了人伺候,两人为此还争吵红脸。
父亲甩袖而去,由着通房伺候。
而母亲就在屋里垂泪。
便又问,“那若是你过了门,你的婆母要给你夫君赐妾你怎么办?要知道长者赐不可辞。”
宁心瑶接口就道:“那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