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蛊,那么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宇文盛虽然不懂解毒,但是因为身中剧毒最近没少关注此类的书籍。
“谢夫人。”
徐氏晗首:“不谢,今天之言权当是太子殿下救我母女两人的谢礼,日后也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我夫君。”
意思就是说,不要拿昨日的救命之恩说事,在朝堂上对我夫君挟恩以报。
此言尽自是送客。
宇文盛走后,徐氏望了望屋里睡得极好的两人,一瘸一拐的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任凭冷风吹了进来,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她将表哥临走时交代的话告诉了宇文盛,但是最后一句关键的话却没有说。
“对不起,琴儿,表哥发过誓要护你一世的,但如今表哥不能再护着你了,你自己要保重,我不会告诉你我去了哪里,你也不要找我。如果……如果真的找到我,对三丫头来说便是一场天大的祸事。最好永生不见,保重!”
她一直猜不透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找他反而是灾难。
也不知道今天对太子殿下的提醒是福是祸?
……*……
“升仙毒、下狱蛊?”
闵一指一连将这六个字反复默念了好几遍,突然惊道:
“真是歹毒,若真是蛊,那么先前老夫的方子殿下便吃不得,只怕并没有两种可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一服药下去,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他脸色极尽难看,但是眼睛里的精光却是,有如恶狼看到了甜美的羔羊一样晶晶发亮。
宇文盛对此事早有心理准备,并非出言相斥。
早先他就没打算用闵一指开的解毒方,让人去找药,也是声东击西罢了。
闵一指听宇文盛说那天蛛破是蛊,他便从一瓶中取出一物,只见宇文盛那红色的痣果然有极细微的变动,若不是这般细细观察,眼光又极是锐利,根本查觉不到。
“不愧是毒中圣手的毒圣,这样巧妙的下毒手段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若是我都解不开,那天下便再无一人能解开此毒。”
还想再说两句,见宇文盛脸色不好,张了张嘴便又闭上了。
宇文盛问道:“传闻,中蛊者,均有母蛊子蛊,子蛊闻到香气便能将其母蛊引出,又或者使其安静。”
他点头:“确实如此。看来殿下最近对毒与蛊很有研究,因为不了解蛊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只以为中了蛊,便吃下相应的治蛊药,就能将蛊在体内杀死,然后安枕无忧,这是对付低级蛊的办法,但是像您体内的高级货,那是不可能就这么绞杀于无形的,只能将其引出体内,然后再杀死。”
“刚才我以香气为引,它略有反应,就能证明它是高级货。也得亏了殿下得来的消息,草民才发现之前的想不通的地方是为什么,如今已经茅塞顿开,解毒只是时间问题了。”
宁文盛“哦!”了一声。
闵一指道:“既然确定是高级蛊,那就只能将其引出。男为阳,女为阴。男子中毒,母蛊自然是养在女子身上。只不过,将来牺牲那养母蛊的女子性命才能引出您身上的蛊,然后将蛊杀之。”
“为什么一定要牺牲那养蛊女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