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就有此事。
外公也是主张与澹台家联姻,不过因他那时并未在此小住,陈家便是将人送到了京中的太子府。
只是那个女人很是倒霉,正在一次他病发的时候设计与他巧遇,大约是想表现送温暖还主动靠近他,却差点被他扭断了脖子,吓得躲在房里再也不敢出来,赐婚之事也不了了之,后来由马家做主,嫁与了老五,而老五也不知是吃了老四什么药,便是自己母妃当初受马氏坑害,后来却仍是不管不顾的带着澹台军站在了老四的身后。
宇文盛使劲想,也想不出那位韵阳县主长什么样,只记得是有些蠢也有些胆小的样子,眉心微蹙。
陈阁老道:“那韵阳县主在家中很是受宠,有些天真和率性,说实话外公也不觉得那样的女子能母仪天下统领后宫,但是这样的女子比较好驾驭,也没什么野心,无需太过防备,何况对方身后是澹家军,你便是看不中,也可以先拖一拖观望一二,实在不行……到了异日,再另行安排也无妨。”
异日不用解释自是登基之日,另行安排那自是再寻她个错处封她人为后。
不亏是曾经的顾命大臣一步三算。
宇文盛前世未曾娶妻,本也就没有想过今世会娶何人,对他来说,太子妃之位本就是用来巩固势力之用,至于妻子……
他记得小时候母后曾给他讲过一个情比金坚的故事。他并不认为世上会有那样对丈夫至死不渝的女子,也不会有将妻子性命看得比自己更重的男子,特别是在皇家,所以,他注定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既然外公已经定了,那便让她留下吧。”
那便是点头答应了赐婚之事了,陈阁老大为欣慰,叮嘱了几句宇文盛好好照顾自己身体后便离开了。
只是他离开后不久,方园听了下人来报,进来回事,说是宁心瑶在园子里与表小姐和韵阳郡主发生了龃龉。
然后,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一遍。
然后道:“要不要去给宁姑娘提个醒……”
刚刚陈阁老要将韵阳郡主许给主子爷的事他是知道的。
若是县主为妻,日后宁姑娘是妾,那姑娘今天得罪县主若是得罪得狠了,日后两厢肯定要打将起来,为难的还是主子,不如先提醒一下宁姑娘,让宁姑娘去服个软道个歉,将来两人心里有数也好处在一起不是。
不想,他家主子爷连头也没抬,却是哼了一声,直接道:“去,将表姑娘与县主送走,就说孤需要静养。”
方圆惊呆。
这会不会有些打陈阁老的脸,毕竟……
便道:“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宇文盛斜眼望来,“难不成孤还要你来教孤如何行事?”
方圆汗如雨下,连忙作揖。
“奴这就去办。”
直接退走。
宇文盛又写了几个字,却因用力过猛,将底下的纸给写破了,气得将笔往桌子上一扔。
澹台军是不错,但他家的女人也太蠢了。
若他的女人是那死丫头的手下败将,他能想像到她前倔后恭嘲笑他的样子,定然是人前一副恭顺样子,人后则全无形象的哈哈大笑,笑他眼瞎吧。
不行,他将来的太子妃怎么样也不能处于那死头的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