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正常的醒了,可以带着她离开了。
宇文盛却并没有听明白她的潜台词,只是死死的盯着她放在自己胸堂的手不说话。
宁心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坐起身的时候手好像放的不是地方,将手拿开,尴尬的直了直身子,清了清嗓子。
“那个……那个……哈哈哈,早上好!”
宇文盛定定的看着宁心瑶,面前的女子虽然头脸并不齐整,甚至还有些脏污之色,可明明装扮这般不堪,脸上却带着夺人眼目的光彩,说话的声音却是腻中带涩,软洋洋暖缓缓的,看来这个晚上休息得还不错。
转过眼眸不再看她,冷冷的问:“你怎么不咳了?”
额~宁心瑶尴尬的咳了两声,“是这样的,自从上次遇到你不停的咳嗽之后,我便去找大夫看了一下,他给我开了种药,我吃了后可以管一段时间不咳嗽。”
“可是,昨天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在不停的咳。”
宁心瑶摸了摸后脑勺,想起许大夫说的那瓷瓶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便回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好像昨天晚上到了山洞之后,靠近你又不咳了,说不定是那药效延迟了吧。”
宁心瑶是说者无心,宇文盛却是听者有意。
入了山洞靠近他就不咳嗽了。
那是不是他服了那个江湖大夫的药之后克制住了体内那个天蛛破的毒性,所以这丫头便没有那么敏.感不咳了呢。
微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很是心旷神怡。
要知道,从前每次狂性发作之后,都会头疼好几天,脾气格外暴躁,但是为什么今天早上醒过来,头却一丁点都不疼。
一定是那药对自己有用。
至于眼前这女人……
宇文盛眸子里就有些复杂了。
若是旁边的女人,与他一晚呆在一起,便算什么都没有干,只单单的握了手,那也是要负责的,可这个女人不行。
她……是刘铁蛋看中的。
但是,上次……
宇文盛想起上次,手腕上被这个女人亲了一口,突然心就漏了一拍。
他今年应该是十九岁,明年三月二十行冠礼。
上辈子,他是今年年底回的京,回京之后议亲就提上了日程,只等他冠礼之后就将亲事订下。
可是当他在宴会上发了狂之后,亲事就耽搁了下来。
再然后,他被人用促情药算计,直接腰斩那名想靠他上位的贵女,从此凶名大传,不敢再有女子靠近。
更重要的是,被那女子用促情药算计之后,每逢有女子靠近,他都十分狂躁,自然将议亲往后压了再压,而后不了了之。
猛将虽然难求,但身为男人,该背负的责任却不能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