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们面露惊讶之色,这人是谁?能得容王如此对待?
“将这宫人先关押起来。”
“是。”
回到崇文苑,御医已经给何时年诊断完毕。
幸好何时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宴容才让人通知了宴瑾。
宴瑾得到消息后,并没有去崇文苑看望何时年,只是让人去审问了丁景程,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重重的落了他。
何时年调养了几日就恢复了,这次他受的伤和之前比起来都算是小伤。
他知道自己在崇文苑后,就明白这次是容王救了他,他必须要当面感谢。
距离宴容离宫的日子越近,他越是忙。
其实他也想去找何时年,问问他的想法。
“何时年,我马上就要离宫,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宴容问的直接。
何时年轻轻皱了皱眉头,他心想,自己一个奴隶,哪里有选择的权利?
如果自己说不愿意,就真的会留来来吗?
宴容看到何时年皱眉,想必他是不愿意跟着自己的。
何时年拿出笔墨“容王,我只是个奴隶。”
宴容看的出何时年心中的无奈。
“你是孜岚唯一的徒弟,我怎么会把你当做奴隶?”
何时年低了头。
“你在担心什么?”
何时年知道以他的条件能通过入宫选拔,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帮他,他一开始以为是楼青莲,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楼青莲只是给他们这些奴隶提供了机会,但是能不能把握住,全凭他们自己,但是他能走到现在,绝不是因为他自己。
虽然心中隐隐猜测,但是他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到底是谁?
“我能选择留下吗?”
何时年看得出宴容是个不错的人,自己跟着他,不会遭受苛待,但是他想留下来,想知道是谁一直在默默的帮助他。
其实宴容点了点头,早就料到何时年的选择,现在只不过是证实了。
何时年后退一步,郑重的对容王行了大礼。“多谢容王救命之恩。”
宴容知道,他也是在向自己道别,心中泛起不舍。
他看着何时年,心中感叹,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面似柔弱,内心坚定,坚持自己。
“既然你已经决定,那就随你吧,只不过在我离开之前,你还是住在崇文苑吧。”
何时年点了点头。
宴容想着宴瑾,暗自笑了。
宴容并未将何时年留下的事情告诉宴瑾。
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随着宴容启程在即,心情无来由的极其烦躁。
就是她身边伺候的贴身丫鬟,也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陛下,您身体为重,休息一下吧?”玲儿觉得可能是宴瑾最近太过劳累。
“不必,给我换壶茶。”
“是。”
“陛下,容王求见。”
宴瑾听到容王,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玲儿从未见过宴瑾如此,因为之前,宴瑾每每听到容王,都会很高兴,难道是陛下和容王有了嫌隙?
“容王殿下,请进。”玲儿随即低声提醒道“陛下近些日子心情不好。”
宴容听了玲儿的提醒不但没有担心,反而偷偷笑了。
玲儿轻轻的给他们关上门,一头雾水的谨慎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