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了我的人,我必然是要讨回来的。”
“你什么时候变成睚眦必报的性子?”何居为试探的问。
“不好吗?总比一直被人欺辱的好。”
“你——和之前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没有感觉吗?”
“怎么?你喜欢痴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张宝意有些挑衅的语气。
何居为无奈苦笑。
现在的张宝意应该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何居为。”张宝意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何居为也是一愣。
“你我已是夫妻,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张宝意顿了顿接着说“我确实感觉和之前不一样,现在的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宝意,我觉得此事肃然道长应该知道些什么,不如去问问他。”
“也好,我正有此意。”
“道长,你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药?”张宝意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不是说过了,是毒药。”肃然一边为张宝意把脉一边回答。
“你说过以毒攻毒会对身体有损伤,那为什么我现在并未感到任何的损伤,反而——”张宝意不知道怎么形容,一时顿住。
“呵呵,反而你觉得自己的头脑比以往都要清醒,是吗?”肃然直接接了张宝意的话。
张宝意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你呀,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如果是换做别人,说不定真的会损及大脑,但是你本身就脑袋有些痴傻,被我这毒药刺激一番,反而是更加清明了。”
“道长,你的意思是说,我这痴傻是不是能治好?”张宝意有些激动。
“现在是为了替你解毒才用的这个法子。”
“就是说,如果我体内的毒解了,现在这以毒攻毒的药也就停了,那我就恢复到一直痴傻的样子了。”张宝意有些伤感。
肃然默不作声。
“对了,道长,宝意第一次服药后,大约是清醒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又去看她,见她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何居为转移了话题。
“嗯,她应该是在吃药后会有一段时间头脑是清醒的,只不过能清醒多久,这就不好说了。”
“道长,既然如此,我有个请求。”张宝意恳切的看着肃然。
“张小姐请讲。”
“是否能将我身上毒解的慢一点。”
“倒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身上的毒一天不解,你就会一直承受身体上的痛楚。”
“这个道理我懂,只是比起让我能多一会清明,我宁愿承受着身体上的痛楚。”
何居为深深的看了张宝意一眼。
“好,你既然做了决定,我会按照你的意思调整药量。”
“多谢道长,还有一事。”张宝意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肃然,又转向何居为。
“我服了药能得暂且的清明,这件事还请务必替我保密。”
何居为和肃然会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