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冷剑不会撒谎的,那他说的就是实话,那么还有其他问题吗?”令墨骞表情如常,这副模样看的李呈见更加来气。
瞧着他这一副无辜的嘴脸他就来气。
“整件事到这里都没问题,可问题就出在你自以为是的来晚上面!如果你真的不在意臭丫头,你不会来晚的,她被辛漠洲怎么罚对你来说都无所谓!但你偏偏来晚了!你这是典型的既当又立啊!嘴上说着不关心人家,不去管她,可背地后却算计老子算计的满满的!”
李呈见毫不客气的揭穿了令墨骞。
令墨骞面容沉着,仍是一副无辜表情。
“我来的晚了的确是因为打听了一些事,但我的确没管她的闲事,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大理寺问问,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管她!”
“嘁!你现在当然不能管她闲事!你马上就是礼部右侍郎,那么多人盯着看!你又不傻!可你不该将老子当傻子!你自己关心人家却不去,绕了一个弯的跑我跟前儿演戏!你这是欲盖弥彰你懂吗?害的老子差点就被你骗了!”
李呈见认定了令墨骞的心思,心下却莫名唏嘘。
这感情的事真的说不准!本该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那你到底管不管?辛漠洲欺负的可是你妹子!踩的也是你的面子!”
李呈见:“……”
“我管个锤子!老子还有很多事忙!”
话落,李呈见直接走出了大厅。
令墨骞却松了口气。
李呈见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他这是去大理寺了,有他出马,辛漠洲应该很快就让恩晴离开镜园了。
这天寒地冻的,镜园连个火炉都没有,她一个女孩家的怎么受得住?
只是,这一次,不论是李呈见还是令墨骞,似乎都小瞧了辛漠洲的决心。
李呈见去了大理寺,明里暗里绕了好几圈,辛漠洲都不接茬,拒绝的态度都写在了脸上。
管你是何恩晴的义兄还是老子,一概不管用。
李呈见气的跳脚,回去之后更是茶饭不思,他算是明白了那些背地后扎小人的痛快了,他现在也想扎一扎辛漠洲的小人!
想到辛漠洲那一脸冷漠绝不松口的态度,像极了面无表情的石像。
石像倒地还能听个响呢,辛漠洲是连个屁都不放的。
看到李呈见铩羽而归,令墨骞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就是不方便亲自出面以免给她惹来麻烦才会设计让李呈见去的,而李呈见虽然生气他算计他,但说到底这是恩晴的事,李呈见一定会去。
只是没想到,辛漠洲态度如此强硬。
令墨骞大体知道什么事,只是何恩晴这一步走的虽然有擅自做主的成分,但一切都在他们掌握之中。况且宁滨这条路是迟早要通过的。
辛漠洲生气,无非是因为她可能存在的危险。
而辛漠洲对她的在意也出乎他预料之中。
原以为是何恩晴为了留在大理寺,所以对辛漠洲言听计从,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个疑惑的答案就是他之前猜测的点上,在何恩晴心里头,还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不曾告诉他。
令墨骞眼前忽然闪过了那天在綦阳王府破败萧瑟的院子里出现的那个人影……
那个背影太像何恩晴了……
不知怎的,这一刻,他心中再次萌生了那个大胆又不可思议的念头。
令墨骞看向李呈见,冷不丁问道,“宋阑珊有没有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