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呈见说完,看了恩晴一眼。
恩晴朝他感激的点点头,李呈见却是一张臭脸到底。
小哑巴现在越来越过分分了,留下的烂摊子让他收拾,他吃饭吃到一半就被小哑巴从饭桌前拎了过来,一路上不知岔气多少回,紧赶慢赶的进宫,来不及先见添景帝就先来了这里,还好她还没被用刑,不然小哑巴能气死。
“李大人,这……这不合适吧……皇上命本官来传口谕,您这么做是公然违抗皇命!”
宁河还没看清楚局势,不怕死的开口。
李呈见瞥了他一眼,凉凉道,“那你现在就绑了本官,带去皇上面前!让皇上撤了本官的职,顺便让你来做这个吏部尚书好不好?”
嗤!
肖子义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就连恩晴都狠狠抽了抽嘴角。
宁河更是一张脸涨成了茄子色。
吏部尚书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李大人这说的什么话!您是文官,我是武官!我自是不够资格做吏部尚书了,可李大人您也当不了禁卫军副统领!”
肖子义自认自己抓住了李呈见的话柄,脸上也有些得意的神色。
他面前的人可是连皇上都敢骂的李呈见啊!又当如何?不还是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李呈见表情一如既往的桀骜不羁。
“宁河,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是武官!本官还以为你是市井长舌妇是万花楼的龟公!自家一堆事都解决不了,却在这里逞威风!自己就是一条狗,却有当主子的命,个人能力就是一坨屎,却真以为你这个禁卫军副统领是凭本事得来的!你不止脸皮厚,还足够蠢钝痴傻癫!”
“你……”
宁河被李呈见揭了老底顿时气的跳脚,不过还是努力控制自己不动手。
“李大人,你不也是在这里跟我呈口舌之快!你又跟长舌妇有何区别?你又跟我有何区别?”
宁河还不知知道自己这会是说的越多错的越多,自己挖了一个坑将自己埋了。
李呈见冷蔑一笑,“你跟我比,比的着吗?我五岁因为一首清平诗被皇上单独接见,十五岁已经给学堂的夫子讲课,二十岁就位居三品,二十五岁位居一品!今年三十出头,朝廷的六部我都待了个遍,你呢?现在这个禁卫军副统领的位子也是求爷爷告奶奶给人提鞋擦屁股得来的!你还要本官说什么?说你连自己的宠妾和女儿都能送出去为自己谋出路?”
李呈见要揭短就会朝着死里来上一把,尤其还是宁河这种浑身黑点的。
宁河为了拉拢人送小妾甚至是送庶出的女儿这都是事实,但一般人都不会说出来,可李呈见不在乎。
眼见宁河被喷成了筛子,肖子义反倒觉得李呈见之前对自己算客气的了。
“本官的话撂在这里了,如果有人还要用刑,呵……小心本官秋后算账。”
话落,李呈见看向恩晴,明明心下也担心她,但面上却一副你特娘的净给我惹麻烦的嫌弃样。
恩晴现在还有点懵,她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义兄?
这个义兄还是李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