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青莲得了毕小姐的交代自然将何时年上了心。
送走了毕小姐,她便匆匆赶过去,心里想着,何时年的小命可千万不要出事啊,否则——
“大夫,他怎么样了?”楼青莲看着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何时年,皱起了了眉头。
“回楼大人,他的情况不太好。”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楼青莲刚得了毕小姐的交代,这人可不能有事啊。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饥寒交迫,还被下了些药,外伤内伤一并发作,情况不乐观啊。”
“有没有生命危险?”
“该用的药都用了,如果他能醒过来就没事了,如果醒不过来,那就——”
“大夫,他不能死,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楼青莲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一样。
“楼大人,还有一个办法,但是危险也极大。”
“什么办法?”
“在他心脉和各大穴位上施以重针,但是这个法子怕他的身子受不住啊。”大夫也面露难色,
“有几成把握?”
“五成。”
楼青莲把心一横“五成就五成,大夫施针吧。”
“哎,好吧。我还要做一些准备工作。”大夫说完就开始吩咐。
一时间何时年所在的那处偏房进进出出的人开始忙碌起来。
楼青莲退出来,看到海跪在那里的姚瑞,心中气结,一脚踹了过去。
“睁不开死活眼的家伙。”
姚瑞闷哼一声翻倒在地,接着又爬起来跪在楼青莲面前。
“楼大人,都是我的错,我甘愿受罚。”
“甘愿受罚?哼——这一次要是何时年有个三长两短,可不是受罚那么简单了,说不定我也跟着受连累。”楼青莲冷哼一声。
“楼大人,不管什么后果我都一并承担。”
“承担?你拿什么承担?”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姚瑞一副以身赴死的悲壮。
“谁要你的贱命。”
“楼大人,小的命是贱,但那何时年也不过是个买来的奴隶,他的命怎么就值钱了?”
“有人看上了当然就值钱了。”
姚瑞突然想起那毕小姐,忍不住发问“是毕小姐吗?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不该你知道的就少打听,你是不是还嫌闯的祸不够大?”
姚瑞低下头不再说话。
“滚——他一天不好,你的伤就一天不准诊治。”楼青莲头疼不已。
姚瑞屁滚尿流的跑了。
两个时辰后,大夫疲惫的走了出来。
“大夫,人怎么样?”楼青莲迅速的上前问道。
“现在敢用的方法都用了,只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三天之内能醒就无大碍了。”
“大夫您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何时年一天没醒,楼青莲的心就一直悬着,她安排好人手照顾何时年,人醒了就第一时间通报。
眼看着三天时间将至,也没有何时年醒来的消息,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何时年醒不过来,她还要想着怎么去跟毕小姐交代,顿时觉得心里堵得慌,一个买来的奴隶竟然让她如此糟心。
楼青莲再次请来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