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自量力。”
何中为一甩手去请江大夫了,牛氏就坐在床边泪眼婆娑的看向何向光,时不时还狠狠瞪一眼站在一旁的香秀。
“你这个扫把星!当初就不该把你买来!你勾引我儿子不算,还想当何家少奶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牛氏眼中,自家儿子天底下最优秀,也只有公主郡主才配得上。
“夫人,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勾引少爷,我也不想当什么少奶奶!当初你们买我进来,的确是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但我拿的都是其他人一半的工钱!可我却做着两个人的活!何家买了我,怎么看赚的都是何家!夫人,我说的对不对?”
香秀声音虽小,但出口的话却清晰有力。
“香秀,我听说你是第一个发现何向光中毒的,你跟我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恩晴视线落在香秀脸上,目光如炬。
“回林捕快,因为公子喜静,这院子只我和一个粗使婆子,平日公子的一日三餐也都是我和粗使婆子负责,可今天一早我来到公子门外,敲了好一会门公子都没动静,我以为公子一早出门了,我就去找粗使婆子问一问,她说没见公子出门,我俩就一起再次去敲公子房门。
可等了一会还是没动静,粗使婆子要去做别的活计就先走了,我在院子里等了一会,担心公子是不是不舒服,我就推门进去,当时粗使婆子正好到了院子里,我俩前后脚进去的,当时就看到公子捂着脖子,一副很难受的样子,看到我后,公子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我赶紧让粗使婆子去通知老爷夫人,可谁知,夫人来了之后就说是我要害公子……”
香秀说到这里哭了起来。
恩晴看了眼四周环境,因为近来的人太多环境都破坏了,如果香秀说的是真的话,那何向光毒发的时间就在早上。
“牛氏,何向光中毒,你为何一定要怀疑香秀?”
恩晴看向牛氏,牛氏擦擦眼泪,看向香秀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不是她还能是谁?”
“我儿子前些日子就跟我说看好了她,想抬她个妾,可我觉得,这种一脸晦气的丧气种顶多当个通房,哪配收入房中!我就没有答应,我儿也就作罢了。
谁知那天我来这里,却听到这贱婢跟向光争吵,还说要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留在何家,如果向光拦着她,她就鱼死网破!拉着向光一起陪葬!我当即就冲进来教训了她几句,还罚了她,她当时就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向光这院子很少有人来,更不可能有毒物出现,只有她最有可疑!不是她,还是谁?”
牛氏认定凶手就是香秀。
“牛氏,你说香秀是凶手,那么除了你之前听到的香秀说的话,还有其他证据吗?”
“没有!我的直觉向来很准,这就是证据!”
“荒谬!”
恩晴只觉可笑不已。
如果她没来,这香秀岂不是被何家用了私刑屈打成招了?
“何捕快,你好好地偏向一个贱婢作何?那你说是谁?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牛氏哼了一声,转而看向昏迷不醒的何向光,眼泪又忍不住的落下。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有事我也不活了!我就是死也要拉着那个贱婢一起!”
牛氏在那要死要活的,何家其他人急忙上前拉着她,牛氏却趁机要撞墙。
见此,恩晴突然放出袖子里的几块小石子,啪啪全都打在了拉着牛氏的人腿上。
那些人吃痛之后瞬间倒地,而失去拉扯的牛氏因为惯性,身体重重的朝一侧墙壁撞去。
恩晴:不是要撞墙吗?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