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晴到这里,又揭开了第二层迷雾。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珍宝阁老板来的目的并不只是查看做旧……
“我们张家后人的玉牌都是找的珍宝阁定制的,是不是同一批的,珍宝阁老板一看便知。”张家祖母开口,冲珍宝阁老板点点头。
“回老夫人,张尚轩拿出的这块玉牌是曾经珍宝阁的老师傅恒师傅做的玉牌,但恒师傅在二十年前就收山不做了,所以大公子他们的玉牌都是恒师傅的儿子做的,虽然玉牌的花纹都是一样的,但恒师傅手艺更加古朴,而恒师傅儿子则相对细腻一些,我手里这块做旧的玉牌,应该出自恒师傅之手。并且料子也更旧一些,但缺损处却是新的无疑。”
随着珍宝阁老板话落,张家众人具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张尚轩的玉牌是张建北的?是他杀了二叔?”
“这太可怕了!杀人凶手就在我们身边!”
“这张尚轩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这么狠!连二叔都杀!二叔太冤枉了!为他背了多少黑锅!”
面对张家众人的指指点点,张尚轩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声喊着,“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你们的猜测!何恩晴!你休想冤枉我!”
张尚轩不敢承认,是因为他知道,一旦承认了就什么都没了。
只要他还留在张家,他就还有机会,可如果他成了杀人凶手,那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张尚轩,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承认,不过我还有证据!”
恩晴指着他的手,“你当年救张尚琰的时候曾磕伤了一只手,所以你要两只手拉着张建北上吊很难,所以你就先绑了他的双脚,将绳子缠在腰上,先将张建北的身体拉到树干上。
因为脚踝那里不明显,不像手腕很容易就发现伤痕,如此一来,再在张建北脖子上套上绳子,然后再把他推下去就不会在张建北脖子上留下其他痕迹。所以张建北脚踝会有勒痕,而你的腰上,也一定会有当初拖拽绳子留下的勒痕!”
轰!
恩晴给了张尚轩最后的致命的一击。
“你……”
张尚轩后退一步,张家其他人都自动远离他,仿佛他是洪水猛兽。
“张尚轩,你要是冤枉的,就脱下衣服让捕快验明!”阮氏颤抖着声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