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旧的玉牌来自张尚轩的。
张尚轩则是一脸冷静沉着,“即便玉牌做旧也不能证明是我杀了二叔!你有其他证据吗?何恩晴,我同情你只有三天时间破案,但我张尚轩不是你为了破案就可以随便冤枉的!”
张尚轩又看向张尚琰,“大哥,我们虽不是一母同胞,但我对你只有尊敬,从未有过任何逾越,我谨记自己是庶出身份,多年来循规蹈矩,现在何恩晴冤枉我杀人,大哥,我不求你替你我公道话,我只希望你想想过去我对你的好,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
张尚轩这番话听在张家人耳朵里,的确是那么回事。
张尚轩的确不像是会伤害张尚琰的,而且张尚轩给人的印象是胆小懦弱,他则呢么可能杀人呢!。
“二弟,我……”张尚琰表情复杂。
眼神在张尚轩和恩晴脸上来回游移。
他相信恩晴的能力,可如果说张家有人要害他,那最不可能的就是二弟了。
张尚琰没想到,此时此刻,他竟也陷入了迷沼泽中。
张尚琰曾以为回到张家自己就无所不能,保护何恩晴更是不在话下,可现在连眼前的问题都解决不了。
怪不得何恩晴一直不给他好脸。
他真的很无能!
“张尚轩,你别急着喊冤,我给大家讲个故事,你们就都明白了。”
恩晴将张尚轩和张建北的玉牌分别放在两边。
“在张家有一个庶出的儿子,因为母亲身份卑微,生了他不久就病死了,他自幼在张家都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活着,但他心机深沉,很懂得讨好嫡出的哥哥,在哥哥的母亲和祖母面前做小伏低,但他并不甘心当一辈子的庶出,不想将来张家的一切都是嫡出哥哥的,他做梦都想成为大哥,过上大哥那样的生活。
他始终在暗处仔细观察,有一次,他看到大哥不慎落水,他本不想管的,但是看到二叔恰好路过,所以就奋不顾身的跳了进去,救了大哥。他本意是让二叔当个他救人的证人,谁知张家的长舌妇们三言两语的传开之后,就成了张建北想要淹死大哥,而他则救了大哥。
他成了大哥的救命恩人,却从未想过要为张建北伸冤,其实当时是张尚琰自己不小心落水,但张尚琰当时受了惊吓,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是张尚轩救了他。张建北被冤枉,就更加痛恨大房这边,时不时的就跟大房产生矛盾,在其他人看来,也就更加坐实了张建北有谋害张尚琰的心思。
但这毕竟是家丑,张家既不想深入调查也不想泄露家丑,反倒为今天张建北的死埋下了隐患。”
恩晴说到这里,张尚轩冷笑一声,“一个捕快,编故事的能力比天桥底下说书的还厉害!你不应该做捕快!”
“张尚轩,你不用着急狡辩,听我说完。”
恩晴冷眼扫过他,“张尚轩因为在张家郁郁不得志,所以没事就出去散心,有一次不小心被土匪抓住,张尚轩不想死,就提出跟土匪交易,那个土匪就是独眼!独眼也知道,张家不会为了一个庶出的儿子拿出那么多银子,但出事的是嫡出的张尚琰,那就另当别论。
当然,独眼也不傻,他不会相信张尚轩一面之词,所以他留下了张尚轩的玉牌,就是有缺角的一块,也可能张尚轩是通过别的法子联系上了独眼,这点就只有张尚轩自己知道了。
所以张尚轩手里是没有玉牌的,我记得我和张尚琰被独眼绑架的时候,曾看到过独眼拿出了一块玉牌,当时我之所以对玉牌印象深刻,就是因为玉牌的边角形状有些奇怪,但我当时并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