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居为是……是你父亲?”
“他不是我祖母的入赘女婿吗?”
“可我从未听说何居为有女儿啊!”
张尚琰现在急需有人掐他一下,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可看恩晴的表情又不像在骗他,而且恩晴也不像是会跟他开玩笑的。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张家容不下我这个前妻生下的女儿,何居为不只是有我这个女儿,还有一个儿子坠崖下落不明!我父亲入赘张家是何原因,你不可能不知道!目前来说,不管是我父亲,还是你,或者我,都是皇后和贵妃斗争的棋子。”
恩晴直接将话说到底。
省的张尚琰十万个为什么没完没了。
“那……那我们就是亲戚了……张宝意是我姑姑,你又是我姑父的女儿,我们……不对,我们可没血缘关系的……我们不算兄妹的……”
张尚琰越说越过,恩晴忍不住抬手敲了他脑袋一下。
“别把话题扯远了,我现在问你,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在溪边大石头里去吗?”
恩晴说的,张尚琰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那几晚都病着,迷迷糊糊的,就记得你一直在照顾我,偷偷地给我喂药,给我水喝。再说了,我又不喜欢男人,我没事看独眼作何?我都恨不得杀了他!要看也是看你啊。”张尚琰实话实说。
恩晴就知道指望他不可能。
“但是我看到了,我当时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清晰的看到上面有两个字:和顺。而且那不是普通的玉佩,边缘还是用黄花梨包裹了一圈,我来洛城这几天查过了,那是你们张家每一个孩子出生后都会拥有的一块玉牌。”
恩晴的指向已经很明白了,如果独眼拿着的那块不是张尚琰的,那就是张家某一个子孙的。
“我的玉牌一直在房间放着,出事的时候也没带在身上,那玉牌我二叔,我父亲,甚至是是庶出的弟弟妹妹都有。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很奇怪……”
张尚琰凝眉,突然想到了什么。
“独眼收银子的时候指定交银子的就是我二叔。我当时在崖底,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后来听我母亲说,我二叔回去就说了几句话:银子给了,人没见到,悬崖塌了,生死不明。
为此我母亲还跟我二叔吵了一架,说他是故意的,我二叔则说,悬崖塌了谁不害怕?难道我的命是命,他的就不是?”
张尚琰的话现在愈发明白的将嫌疑人指向了他二叔张建北。
“对了,恩晴,你不想见见你父亲吗?他跟我姑姑成亲有好几天了,虽说没大摆宴席,但也算一家人了,以后你来找我也方便的多。”张尚琰这时候倒是想的单纯。
方便?
张家要是知道她不但活着还去了名捕府,只怕恨不得马上杀了她!
不过张家的门,她早晚都要走一遭。
“那就去吧。”
恩晴点点头,没半分扭捏。
“那不去九重阁了?”张尚琰还惦记着请恩晴吃好吃的呢。
“你满脑子就是吃,别人都要你命了,你还想着吃。”
恩晴数落的话却听的张尚琰很开心,恩晴跟他说话就行,总好过他见不到人。
……
张家,珍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