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陶水娘家人不知又说了他什么坏话。
为此,何居为没少跟陶水争吵。
但是当他出事了,陶水却是什么都不顾的只想救她。陶水娘家虽然不好,但陶水对孩子是真心付出的。
三年来,他们虽然没有见过,何居为也知道陶水为了救他出去变卖家产,何居为对陶水的埋怨和控诉,不会反驳一句。
没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
“娘,你不是做了一桌子爹爱吃的菜吗?菜都凉了还怎么吃啊?爹这几年,可是没吃上一口好饭。”
恩晴说着,示意何居为扶着陶水起来。
“我们吃饭吧。”何居为闻到了家里饭菜的味道,那热气腾腾的感觉,熏的他眼泪再次不由自主的落下。
“吃饭。”
陶水抹了一把脸,让何居为跨过火盆,又用各种叶子在他身上洒了水,念叨了几句,才让何居为坐在桌前。
“你都瘦脱相了。”
陶水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到何居为碗里。
何居为进来时,第一眼陶水都没认出他来。
夫妻这么多年,何居为一直是高高大大,比普通书生多了几分孔武英气,这也是陶水明知何居为没有父母帮靠还选择他的原因。
就是觉得何居为不像一般的书生柔弱酸气,不只是会读书写字,还懂木工,种菜,养花,这些都不在话下,再加上五官端正,陶水又是心思单纯的,所以就认定了何居为。
“娘,爹回来了,我们重新开始。”恩晴端起杯子,虽然里面是白水,但是这杯水胜过一切琼浆玉液。
陶水喝了一口水,对恩晴却是满脸嗔怪。
“你这孩子也是心大,你爹在县衙住了十多天你都不告诉我。我可以早点去给他送件衣服啊。”
陶水已经知道了何居为在县衙的事,恩晴这个女儿越发让她刮目相看,好多次她都觉得,这不像是她的女儿。
“娘,是李大人不让我说的。我是给李大人做活的,我哪敢不听他的话?”
恩晴将锅甩给了李呈见。
正在隔壁县衙的此时李呈见狠狠打了个喷嚏。
嘴里念叨着,“臭丫头今晚一家团聚,小哑巴也暂时留在了京都,还有谁在背地后骂我?”
屋内,恩晴起身给何居为才盛了一碗汤。
“对了,你藏了一些银子的事,怎么只告诉恩晴啊?你这是信不过我吗?”
饭吃得差不多了,陶水开始秋后算账了。
恩晴端碗的手微微一抖,汤水差点洒了出来。
何居为一愣,“藏了什么银子?”
“娘,你别问爹了,那些银子不是爹给我的。”
恩晴走过去,打断了陶水。
对面,何时年双手托腮,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恩晴,那你那些银子是从哪儿来的?该不会是李呈见给你的吧……他……那个人可……可有点老……”
陶水后面的话欲言又止。
恩晴还以为陶水要说李呈见嘴毒,结果是一个老字,恩晴无奈叹口气。
“娘,银子是大理寺卿辛漠洲给我的,与李呈见无关。”
恩晴早就想好了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