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我不是,不是懦弱了,在是我觉得我们现在停手就是及时止损,万一到时候……”
“你算了吧!你这不是懦弱是什么?她余甜每天装的人畜无害的被无数个人包围,那我呢?放在古代我是嫡出,我一个嫡出大小姐被她那么个野种压着?做梦!”
余欢气的不行,想起余甜就气的心脏疼。
“噢对了,还有那个余溪,我暂时没对他下手一个是他身边保镖实在太多,一个是我还要用他引诱余甜,总之他我肯定是有用,但当我抓到余甜的时候就是他的用处到头的时候,看着吧,我会让那两个姐弟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此刻的余欢像是一个狠辣的魔鬼,在诉说自己和别人的仇怨的时候眼睛的都是红色的。
余进看着女儿的样子,既心疼又无奈。
他当初把她从美国带回来是为了让她平安回家然后好好生活的,怎么还是一步步走成了这样子?
深深叹了口气,之后他把目光缓缓收回。
他已经不知道该再如何全接她,只能任由她去了。
余欢看父亲已经不说话,情绪有所缓和。
她大口的深呼吸强迫自己尽量安静下来,然后对他说,“人我就直接带走了,这几天我还会来看你,希望你安静的时候能想一想,你到底还有没有退路,走了!”
说完之后她立马转身,一滴晶莹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她伸出手倔强的擦拭干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病房里霎时安静下来,没有丝毫响动。
暖风从空调里吹出来,吹的地面细小的灰尘轻轻抖动。
余进就那样坐在**,静静的看着窗外,心里百般滋味梗在喉中,得不到释放和缓解。
女儿的话回**在脑海里,他想起自己当年想对他们下手的时候,他父亲也是这么劝他的。
那他的回答呢?
他说,如果不把他们除掉,那他余进就永远会有这么三个隐患,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爆发然后把他拖到深渊。
那时候的他就跟现在的女儿一样吧?
一意孤行,不听劝阻。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祈祷她平安无事。
……
在酒店度过了四天,余甜觉得自己就快发霉了。
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有坐不住的时候。
之前在那个牢笼里,她每天抬头望向窗外,从来都没有觉得无聊或者怎样的时候,虽然那阵子也是每天想逃出去,但也只是想逃离陆谌而已。
那时候自己还能坐住,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余甜一边想一边的机械性的织着手里的围巾。
自从前天教自己织围巾的女人走了之后她就在自己摸索,奇怪的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赋异禀,在她连续织了几个小时之后,竟然真的织出了花纹来!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不免有些狂妄自大,始终坚信自己就是那个被人遗落在人间的夜明珠。
她索性嚣张的闭上眼睛,凭借感觉去织,结果竟然意外的也织的不错!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于是,从昨天一早开始,她站着织,躺着织,坐**织,马桶上织。
只要是能把两只手都腾出来的时候她都用来织围巾,到了现在已经织出了快两米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