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有一位皇后和四个妃子,这其中除了董期期的表姐慕容贵妃,和另外两个生育了年幼皇子的淑妃和贤妃外,便只有德妃了。
淑妃和贤妃的性情与慕容贵妃有些相似,都是在宫里过日子的,淑妃有一个年仅三岁的小皇子,如今还只是启蒙的时候,于皇位没有任何威胁。
贤妃之前因为小产过,自那之后便不好再有身孕,又一直以来都病痛缠身,便不太在外人前露面。
而慕容贵妃是今年才诞下的小皇子,于皇位之争更是千百里远。若非要沾些边的话,便是从宫女那里过继来的五皇子了。
但五皇子萧平戟自小便不曾引人注意,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出身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他从小养成的性格使然。
永远瘫着一张脸,见到谁都没有一丝笑意,除了面对皇上时带着恭敬地神色外,这么多年没忍从他脸上找出过其他表情。
于是这后宫便只有三皇子萧弘诚最有能力在储位上与太子争上一争了。
谁让皇帝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
乾坤未定,储君的位子谁都可能坐上一坐!
所以重德宫那边便也就起了心思。
如今太子入住东宫已经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说是根基未稳也不为过。
那么便先在太子的名声上下手了。
可是给太子泼了这样的脏水,那重德宫的那位皇子的名声便好了吗?
董期期垂眸暗自思索,三皇子萧弘诚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如今重活一世与之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再回想上一世听到的一些关于他的传言,这样董期期不由得冷笑一声。
好色之徒还想从名声上获得好处,那她倒要看看,这德妃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能将萧弘诚塑造成一个“适合太子之位”的名声出来。
她这般想着,可心中并没有对婧公主的话全然相信。
未曾亲眼所见,一切在董期期心中都尚有定论。
不知想起了什么,董期期问道:“这话在民间已经传了许久,难道太子殿下就没有相出什么办法来,澄清一下吗?”
“唉!”提到这个,婧公主很是无奈,“你这样的想法我和母后都想过,也同太子哥哥提了,可我那太子哥哥却是一根筋,无论我们说什么都不为所动,始终相信‘清者自清’这句话。”
董期期:......这让她说什么好。
“可是坐在太子这个位置上,关乎的事情都非同小可,不能只将这些话当作别人泼的污水这般简单的处理,若是那天一不小心,让敌对的人利用了,惹出了大大事,到那时......”到那时想解释可能就真的来不及了。
婧公主也很是无奈,这些话她怎么会不晓得,可想起自己亲哥哥那一根筋到底又不容人质疑的样子,她也是头疼又发怵。
“再说吧。”婧公主叹气,“事关重要,我肯定会放在心上的!”那毕竟是她的嫡亲哥哥,她自然一切都会为他着想了。
董期期沉默着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婧公主唉声叹气了一会儿,转念一想,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