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还在不要命的磕头求饶,直把董期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了好了!”董期期出声喝止他们,“你们这是作甚!本小姐还没说话呢!”
二位小厮闻声连忙噤声,不敢再说什么求饶的话,只瑟瑟发抖,等待董期期的处置。
董期期越看越觉得可疑,自己还未开口,他们怎么是这副反应。
“这些东西是我打碎的,你们求饶作甚!”董期期出声询问他们二人,她直觉其中定有猫腻!尤其是在想到之前的银库钥匙是掌握在吴氏的手里,她越发觉得这小厮的反应离奇的很!
梅香也甚是蒙圈,要说这一片狼藉是因为自己突然出声吓到小姐,才导致东西摔得粉碎,那自己求饶情有可原。可这两个小厮并不在现场,怎得也这么胆战心惊求饶恕。
难道是怕老爷之后会治他们看守不严之罪?可这也太牵强了吧!
主仆二人静静的等待小厮开口解释,只见二人瑟瑟发抖道:“小姐恕罪,不是小的们不愿说,只是怕小的说了您不信,反而认为小人是为了逃脱罪名刻意诬陷!”
董期期安抚他们:“我既然已经问了,便是真心想听你们解释,你们只管说,是非对错我心里自然有数。还有,什么诬陷?你们说会诬陷谁?”
小厮赶忙匍匐在地,战战兢兢开口:“小的们不是要诬陷谁,就是借小的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攀咬别人啊!”
另一个小厮也畏缩着身子说道:“是呀!小的澄清嫌疑还来不及,哪儿有多余的想法去攀咬别人!况且,近日看守银库的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也没得人影让我们攀咬啊!”
“哦?那你们方才的话是何意思!”梅香出声问道。
小厮依旧将头埋在地上,瓮声瓮气地回:“小的们也是新任职到此处。但据以往看守过银库的其他兄弟们说道,大夫人掌管银库时,有几次不下心摔碎东西,都是叫小厮进来打扫,但通常打扫完就再也没见过那些人的影子!”
吴氏也摔碎过东西?他怎么没听人说过,银库的东西都是极其珍贵的,哪怕摔碎一件都是会被父亲骂两句的程度。可是她在府上生活这么久,怎么没听人提起过吴氏因为摔碎东西被骂呢?
还有,什么叫进来打扫的小厮自那之后再也没见到过人?吴氏还吃人吗?
董期期打了个颤,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不可能不可能,吴氏又不是妖怪,吃人做什么!
“你细细说来,别吞吞吐吐的,让人摸不着头脑!”董期期适当的厉声训斥。
“是!”小厮的头低的更狠,眼看要钻进地里了。
董期期道:“头抬起来一些,你们说话本小姐都听不清楚了!”
两名小厮闻言照做,支起上半生跪坐在地上,只是依旧不敢抬头看向董期期。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小厮开口,将之前听到的讲与董期期听。
“前几年,大夫人刚接手银库时,带着三小姐进来过。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期间银库传来一些动静,但门外的小厮未经传唤不敢入内,直到过了片刻,夫人让他们进来打扫,末了还给了赏钱。那二人以为不会有事,也就没有在意。直到老爷从外地办差回来时,那两名小厮突然没了踪迹。再后来,府上传出,是那两个小厮将银库内的东西打碎被夫人瞧见,于是夫人将他们驱逐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