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张张嘴,不知道从哪说起,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皇上何时当得这么窝囊过。
厉寒晔心中一阵烦闷,真憋屈。
他手往后一撑,碰到一个凉凉的东西。
好奇的往后看去,入目的又是那个让自己头疼的东西。
白玉画筒,厉寒晔都不用多想,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嫌弃的一把丢开,“凉。”
千珞就这么站在旁边看厉寒晔像是小孩儿的动作。
无奈极了,这画筒哪里惹到他了,以前也没见这男人脾气这么差啊。
千珞走了两步,把丢远的画筒又重新捡起来。
“皇上,您深夜前来是有何贵干啊?”
本来厉寒晔是想直接问小女人是不是心里还有罗璟言,没想到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地变了,“朕就是也来想看看画,据说这画很是有意境。”
还是做不到小肚鸡肠的质问。
千珞一听厉寒晔这话就是在瞎扯,想看画刚才还扔它?
但是又碍于他一国之主的面子,还是陪着笑的把画筒拆开。
让他一饱眼福。
厉寒晔敷衍的低着头在画上扫视了一圈,眼神多在罗璟言三个字上停留了一会儿。
“皇上,您觉着这画怎么样呀?”千珞看着一直沈默不语的男人,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嗯,还不错。”厉寒晔假装很认真的看了一遍,还装摸做样的点点头。
“是啊,这可是罗璟言画的,据说今年的状元就是他。”
千珞毫不避讳的就说出了罗璟言的名字。
厉寒晔心里一顿,当着他的面这么不避讳的吗?
“勉勉强强吧,朕也对绘画有一知半解。”厉寒晔看小女人对这画痴迷不已,心中有些变扭,当初他送的那副画怎么就没这样的喜欢。
“这画不过草草几笔,民间的孩童也都能效仿,不值得一提。”
手抽过千珞手里的画,随便一折就扔到旁边,还特地把罗璟言落款之处揉皱了。
千珞看的是一脸心疼,怎么就不值一提了,还给她揉了。
气愤之余,千珞又觉得十分搞笑。
这么别扭的厉寒晔,不会是在生气罗璟言送了她一副画吧?
千珞想到这,有些试探的就询问正阴着脸端坐的男人。
“皇上,你觉得罗璟言这人怎么样呀?”
厉寒晔一听,又是罗璟言。
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哼,没听过。”
千珞一见这样,心里就确定了,这男人一定是小心眼了。
瞬间就满脸欢笑的扑了过去,挂在男人身上,“皇上,你怎么能不认识罗璟言啊,他可是经常一个异常帅气又多金的男人,想当年那可是人人都争抢的对象。”
厉寒晔一听,心里认定了小女人就是已经心有所属。
“那有如何,能有朕好看,能有朕有钱吗?”
厉寒晔不屑的看一眼千珞,跟他比有钱?他可是富可敌国,整个国家都是他的。
谁能和他相提并论。
千珞不以为然的继续说道,“人家小小年纪就读完了诗书,年幼时还经常与我碰面,唉,真是怀念从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