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婉儿深知他很生气,想着自己千万不能把他惹怒,便连忙解释:“吴涯,你知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啦!别当真。”
吴涯听婉儿这样一说,看她的眼神不禁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带着些许寒意,连话语都带着一股千年寒冰的味道:“婉儿,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听他这样说,婉儿猜他的怒气已经大概消得差不多了便陪着笑脸说:“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好吗?”
“婉儿,你要懂得自己爱护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那么淘气!”吴涯一边摸着婉儿额头上湿湿的刘海不无宠溺的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子的吴涯,婉儿心里竟然觉得很多感动,不知不觉竟然发现他和凌风好像,都那么体贴,有那么温柔,好像只要自己做得不太过分,都不会朝自己发火,凌粼和他们一比可就差远了。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老把眼前的男子和凌粼做比较,是心里太憋屈了吗?
婉儿朝吴涯笑了一笑:“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阿、阿嘁”话还没说完,一个大大的喷嚏便从鼻腔中呼啸而出,婉儿有些尴尬的朝吴涯笑了笑:“怎么办呢?好像有些感冒了呢!”
如果非要找什么词来形容吴涯此刻看自己的表情,最适合的应该是‘哀莫过于心死’了吧?吴涯摇摇头,伸出一只凝脂般的玉手把了一下婉儿的脉,平静地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一些凉,回去喝碗姜汤就好了。来吧!”吴涯朝婉儿张开双臂。
婉儿好奇地看着吴涯,不明白他要干嘛,只得傻傻的问:“吴涯,你要我干嘛?”吴涯显然没有料到她会问他这么白痴的问题,额头顿时出现三条黑线:“哎,算了!”他轻叹了一口气,两只手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将她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婉儿的脸刹那间变得滚烫,这家伙还真是太、、太an了,明明看起来是那么一个文雅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抱了起来?而且他的力度不大,恰到好处,这家伙以前得抱过多少人呢?不自觉的,脸更烫了,害怕吴涯问她脸烫的原因,便连忙想着转移话题:“吴涯,你刚刚是在替我把脉吗?”
吴涯也不看婉儿,只是略微地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本来是为了转移话题,可是此刻她的心却完全被这古老的医术所迷住了:“吴涯,你说就那么摸摸别人的脉象就可以知道别人生病与否,是真的吗?”
吴涯听到她的话,停住了脚步,以一副看地球人看见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婉儿:“婉儿,你觉得不可能吗?望闻问切可是医学的经典,哪里有你这种质疑之理!”看着他那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婉儿有些被震住了。
可是心里的好奇却好像猫爪一样抓挠着婉儿的心,所以便再也稳不住继续朝吴涯询问:“那就是说,把脉真的可以知道一个人的身体健康情况了?那要怎么把脉?你可以告诉我吗?”
吴涯仿佛早已料到了她会这么问他,所以也只是嘴唇的左角微微上扬:“当然,你如果想要知道我可以教你,但是不是现在!”说罢加快了他的脚步。
婉儿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知道他会回答自己,便也不再追问在只是将手紧紧地捁着他的脖子,尽量朝他身上靠,刚刚掉下水,还真是把自己弄的浑身都有些凉了呢!可是看他把自己往他屋里走,心里忽然惊了一惊,连忙扑腾这身子大喊道:“吴涯你要干嘛?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吴涯朝婉儿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去我房间呀!怎么了,婉儿。”
心里一阵恶寒,心里很是担心他究竟要做什么,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想为了生命安全还是保持冷静比较有利,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嗓子,尽量使它听起来不发颤:“吴涯,我可以回自己房间吗?你看我这个湿漉漉的样子,实在是需要换件衣服呀!”说罢婉儿还不忘朝他眨吧眨巴我那可怜的小眼神。
吴涯朝婉儿微微一笑:“看你说的!难道我还没有衣服给你换吗?”说罢还不忘朝她做了个鬼脸,婉儿心里一惊,心道不好,天知道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她只得不再做声,管他要干嘛,反正他还没有回答出自己的问题呢,一个堂堂的山寨寨主总不至于言而无信想要把自己吃掉吧?
“那你就快点,等下把我着凉了就不好了。”婉儿的语气相当活泼,既然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但只要保持乐观的心态,传到桥头自然直吧。
“哦?婉儿你是想要我快些吗?”吴涯笑意十足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婉儿,那眼神仿佛是要将自己看透,婉儿略微偏偏头,避开和他的眼神接触:“废话,你以为浑身湿漉漉的好玩呀!”用眼角的余光轻轻地瞟了一眼吴涯,这家伙竟然没有丝毫反应,正准备骂他木头,却发现脚底一阵风过,自己这不会是在飞吧?等婉儿回过神来,轻轻地看了一眼脚下,果然:脚底生风,这个吴涯果然是在抱着自己“飞”,虽然以前见识过凌风的轻功,但那也只是限于翻翻屋顶,还真的是从来没有用轻功来代步过。虽然很是兴奋但也免不了有一些紧张,手不自觉的就搂紧了吴涯的脖子,以45度角仰望吴涯,竟然发现这厮居然在笑,心里忽的很不满:这家伙是在嘲笑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