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王返程的路上却碰到了皇上跟太子前来法济寺。满城百姓都在为看夜王而来,而皇上跟太子竟然选择今天出行,这是个什么情况。围观者纷纷投来诧异的眼神,隐隐约约还听到有的百姓在掂量着对方的身份。
“那两位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
异样的目光注视在皇上跟太子身上,虽说他们带领的随从也是浩浩****但人气始终不及夜王。
夜王扶暮月竹下马,当众下跪称之为皇上的时候,围观人才知道两人的身份。此时从太子身边冒出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暮秀兰,眼神直直盯着暮月竹从未移开视线。
“皇上今日前来法济寺怎不跟本王提前说声,好让本王做好准备。”
“朕不想劳烦夜王,看来夜王的人气与日俱增啊。”皇上的口吻中带着不一样的味道,听起来酸溜溜的。
暮月竹跟随在夜王身边,丝毫不把暮秀兰放在眼中,甚至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形如陌生人。
夜穆青本想返程,但现在皇上跟太子前来不得不又陪同他们再次前去。人多自然有人多的好处,夜穆青的注意力自然不会全部在暮月竹身上,这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法济寺很大,暮月竹还没来得及好好参观,这些她可以趁夜穆青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去别的地方看看。
在夜府生活虽然清静但也乏味,来到这个时代还没好好的旅行。
皇上跟太子选择今日出行想必是有目的而来,夜穆青十分警惕。来到寺庙的时候暮月竹趁着夜穆青不注意已经逃离的视线。
“暮妃去哪里了?”当夜穆青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她的身影,轻声问着身边的虚夜。
“我这就去找。”
“注意点,可别闹出什么乱子。”
暮秀兰早就注意到暮月竹的离开,一直紧跟在她的身后。
知道身后有人跟踪的她躲到暗处,暮秀兰四处张望。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太子妃。”暮月竹走了出来,不屑一顾神情。
“妹妹好久不见,不知今日可好?”暮秀兰一副奸诈表情,声音温柔。
“妹妹?我是不是听错了?”
“多日不见,妹妹还是没有改变,现你我都已经离开左相府,过往的恩恩怨怨又何必级记挂在心上呢?”性情大变的暮秀兰让暮月竹好奇,她今天又是打什么注意。
“是啊,姐姐你现在身为太子妃,未来的皇后目的已经达成,又怎会记得过去自己的所作所为?”暮月竹字字句句带着仇恨,这副身体的记忆惨不忍睹,这一切都是拜她们所赐。
“说笑了,只是你对自己的身世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这也是暮月竹一直想找她询问的事情,但她当上太子妃之后两人就一直没机会再见。
“你说的话可信?”
“既然妹妹这么说,那我也不好多嘴。”暮秀兰无意中看到挂在暮月竹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正是她上断肠崖寻找证据的时候找到的玉佩。
“怎么?姐姐对这玉佩感兴趣?”看来慕非凡跟她必定有过接触。
“你这玉佩哪里来?”看到玉佩之后的暮秀兰神色有些改变。
“我为何告诉你?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不成?”
“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何来秘密?”暮月竹不解,这玉佩她明明捡来的为何她说这是她的东西。
“你愿意说也罢不愿意说也罢我不求你,若我不是太傅亲生女儿,我定会有一天寻找我的亲生父母。”暮月竹向来不喜欢受人威胁,特别是暮秀兰这等人物,左相府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过去里的一场噩梦。
“狂妄自大。”暮秀兰失去了耐性转身走了回去。
暮月竹收拾心情继续在法济寺中闲逛,可不想自己的好心情就被她给毁了。法济寺乃东晋地势最高之地,站在这里可以俯视整个东晋国。
这片国土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在这个战乱纷争的年代,不求大富大贵但求能够丰衣足食过上安稳的日子,这不正是古代各大诗人所理想的生活状态。
想到这里暮月竹甚至有些怀念二十一世纪的和平。
暮秀兰回到太子身边,夜穆青注意到暮秀兰的神色好似有些不悦,难道是跟暮月竹碰面不成?
“夜王将自己的十座城池送给南楚只为保东晋片刻平安,夜王还真是用心良苦。”这事情夜王并没有跟皇上商量,十座城池也是他打胜仗自己收复的领土,皇上也不曾过问。只是这皇上话中话,夜王又岂能听不出。
“身为臣子自当为皇上排除解忧,这是本王的责任跟义务,理所应当。”
“难得王爷有这份心,只是今日在民间谣言不知夜王可否听说?”
夜穆青假装一副不知情。
“皇上所说是何事?臣实在不知。”
“唉,也罢,也罢。”皇上一脸无奈,看到这法济寺也挤满了百姓职位一睹夜穆青的风采,他的心中一阵寒意。
“暮妃,王爷找您。”
本想多逍遥一会还是被虚夜给逮住了,只能跟着他回去。
暮月竹刚走到夜穆青身边,两人暗中使眼色。
皇上,太子还有夜王前脚刚踏出法济寺的门口,法济寺内却冒起了浓烟。
夜王转身回去查看,刚才跪拜的佛像已经燃尽,寺内曾人正连忙救火。现场一片混乱,此时几十个黑衣蒙面人从天儿将,看来这一切应该是早有预谋。
黑衣人的首领锋利尖刀砍往夜穆青,而皇上跟太子也被黑衣人给包围。却不见暮月竹的身影,暮秀兰紧紧抓着太子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