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样陈素心里越是不舒坦，很烦躁。

她没看杨修，只是嗓门加大了一些，“你先闭嘴，不想听你说话。”

杨修很乖，赶紧就把嘴闭上了。

陈素找了附近一家饭店进去，还没到吃饭点儿，这个时候人不多，他们直接进了包间。

杨修还没吃饭，他也刚起来没多久，拿了菜单点了好几道菜。

陈素没什么心情，见他点的够多，便也就没添加。

等着服务员离开杨修赶紧问，“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昨天惹你了？”

他想到了赵静给他发的信息，就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赵静会给我发信息，信息你都看到了，我又没给她回复，你别因为这个跟我生气，这样我挺无辜的。”

无辜？

陈素没忍住都笑了，“你哪里无辜？”

杨修眨了眨眼，“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完全是她一厢情愿，这个你还要把过错分我一半吗？”

陈素点点头，“你比秦蒙要厉害，或者说你比他心思更缜密。”

杨修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皱了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素舔了舔嘴唇，“杨修，我这人家境不好，长相也不出挑，脾气更不咋地，你要是不喜欢你趁早说，本来以你这样的身份条件找一个条件匹配的人也是应该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父辈的交情只是他们的，跟我们没关系。”

杨修啊了一声，表情抽了抽，“说什么呢？”

他有点听不懂，“你直接说，你绕的我头都有点晕了。”

本来这酒劲儿就还没完全散去，她这一长串出来又把他绕得有点迷糊。

陈素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既然你非要把话说的很明白，那我也是不怕的，杨修，我一直觉得你这人虽然以前风评不好，但本质是不坏的，做事也有分寸，但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你太会演了，也太会隐藏了，你挺厉害。”

她瞪着杨修，“秦蒙面对你都要甘拜下风。”

也不给杨修反驳的机会，她又说，“你大可不必跟赵静这么偷偷摸摸，你跟我说一声，我马上给你们腾地方，我不是那种喜欢死缠烂打的，你杨家确实是有钱，但我还真就不稀罕。”

杨修眨了眨眼，“你说的是啥玩意儿？”

陈素一见他这样就忍不住了，“到现在你还跟我装？”

她说完这一句嗓门就上去了，“昨天晚上你去应酬，跟谁见面了？跟谁搂搂抱抱了？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我是在诈你？杨修，是你傻还是我傻，都到这个份上了，大家都坦诚一点不行吗？”

杨修思虑了一下，“搂搂抱抱？”

他随后嘶了一口气，可算是想起来了，“你昨天去哪里了？看到什么了？”

陈素呵呵，“瞒不下去了就说实话，跟我扯这些没有用的干什么，我去哪里看到了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哪里又做了什么？”

有些话没说出来的时候憋的快要呕血，但说出来才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生气。

有些事情成就成，不成就拉倒，哪至于她辗转反侧一晚上睡不着觉。